聞訶白說:「宴總,身體乳是從下往上塗抹的。」
宴傾文:「……」
聞訶白又補充:「對了,記得要按摩,不然不好吸收。」
宴傾文忍了又忍,將身體乳倒在她的腿窩處,開始揉抹。
冰冰涼涼的身體乳經過身體的吸收,加上宴傾文不輕不重的揉按,給聞訶白帶來了十分舒爽的感覺,她閉著眼,一臉享受。
當然,她也沒忘記宴傾文替她抹身體乳的條件:「宴總找我什麼事?」
「你最近有通告嗎?」宴傾文一心二用,一邊替她抹身體乳,一邊想著事。
「原本是有的,但我們剛結婚,至少要給我三天婚假吧!所以我推了行程,還能休息三天。」
宴傾文嘴角抽了抽,娛樂圈也就聞訶白這個小公主敢這麼任性地耍大牌了,換別的藝人,就算不被封殺,也會招來不少罵聲。
想起助理小陳也提到了婚假的事,宴傾文的腦海中閃過「我是不是也該休三天婚假」的念頭,但是很快,就被她給按了下去。
「那正好,明天你去見一見小月,跟她買幾份保險吧!」宴傾文說。
聞訶白問:「哈?什麼保險還需要我親自去向她買?」
宴傾文沒法說出她懷疑莊易或蔣雲韓會對蘇錦月下手的真相,只能道:「我最近聽到一些風聲,有人專門圍獵和接近k市的名媛。小月性格率真單純,而且最近在為保險業務發愁,很容易被人趁虛而入……尤其是男人。」
「那個小辣椒單純?」聞訶白呵了聲,「那脾氣和性格簡直是刁蠻千金的典範,不過倒是真蠢。」
宴傾文用力地擰了一下她的大腿,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忍著痛,故作嬌媚地呻-吟了聲:「親愛的,繼續,再大力點。」
宴傾文:「……」
騷不死你。
聞訶白妥協了:「看在你紆尊降貴親自來找我幫忙的份上,我答應你,明天去見一見她。」
宴傾文見目的達到,立馬收手。
聞訶白震驚地爬起來:「宴傾文,你這也太功利性了吧!?利用完人家,就立馬將人家給甩到一邊去。我大腿根還沒抹呢!」
宴傾文臉頰微紅,不知是熱的,還是羞的,她橫了聞訶白一眼:「那麼敏感的位置你自己抹。」
聞訶白嘴角微翹,擺出一副誘人的魅惑模樣:「你怎麼知道我很敏感的?」
宴傾文張嘴想解釋,但也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解釋,都能被聞訶白歪曲她的意思,乾脆當沒聽到,準備下床離開。
她才剛挪動一條腿,聞訶白立馬伸腿一勾,趁著她的身體失衡,伸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一把摟住。
濕熱的氣息扑打在耳際,宴傾文雙臂撐在聞訶白的身體兩側,努力穩住略微發軟的身體。她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強裝鎮靜:「你幹什麼?」
「我也替你抹身體乳吧?」聞訶白的目光落在宴傾文的鎖骨處。
別看宴傾文整日穿得跟個人似的,實際上她的身材也很好,尤其是這鎖骨,「能放硬幣」都不足以形容它的精緻。
若能倒上一點酒,讓她淺啜兩口,她必定能醉上幾天。
許是聞訶白的視線太熾熱,又許是她們的姿勢過於曖昧,宴傾文掙開了來,迅下了床,說:「不用了,我洗完澡自己抹就行。」
說完,她迅離開了這個溫度逐漸攀升的房間。
匆匆回到房間,宴傾文躲進了浴室,給自己拍了點冷水降一降臉上的溫度。
她剛才差一點就有反應了……這太羞恥了,她怎麼能因為聞訶白的戲弄而產生反應?要是被聞訶白知道,肯定要拿這件事大做文章了。
強迫自己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從腦海中摒棄,收拾好心情才去洗澡睡覺。
第二天一早,宴傾文吃過保姆準備的早餐就準備回公司開早會,臨出門,聞訶白才打著哈欠下樓。
看到保姆驚訝的眼神,宴傾文才想到保姆可能還不清楚昨天發生的事,於是說:「蘭姨,這是我的妻子聞訶白,從今天開始,她會跟我一塊兒生活。」
保姆蘭姨回過神來。她當然是認識聞訶白的,畢竟這可是家喻戶曉的當紅女星,還在前不久摘得影后桂冠,風頭正盛。只不過在宴家當保姆,最重要的就是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巴,不該動的心思不要動,不該她知道的事別瞎打聽,更別好奇心作祟,所以她只能努力地保持平靜。
「知道了,宴總。」蘭姨看向聞訶白,「太太早餐想吃點什麼,我去準備。」
「蘭姨叫我訶白就行。」聞訶白說著,走向宴傾文,「親愛的,不給人家一個goodbyekiss嗎?」
宴傾文:「……」
這人真會得寸進尺。
她不動,聞訶白只好主動湊過去,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宴傾文的身體仿佛有電流躥過,渾身酥麻。
她抿著唇,一臉嚴肅:「你記得今天的任務。」
說完,匆匆出了門。看她的背影還頗有些狼狽,聞訶白沒忍住笑出了聲,惹來她的一個回頭怒瞪。
……
自從昨天宣布了婚訊,便一直處於失聯狀態的宴傾文一到公司,便被門口蹲守的媒體給圍了個水泄不通,她的四個保鏢加上公司的保安一起上陣,都沒法完全隔開他們。
見狀,宴傾文只好道:「對於我的私生活,我不方便回答,但我們宴氏近期有一個高科技產業園即將開園,我將會出席開園儀式,大家若想採訪我,不妨聯繫我們的宣傳部,我們會酌情發放邀請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