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很兴奋。
卫樆张手握住,他圈住后才知道多么吓人,赵钰斐的手也包在卫樆手外面,不让人逃脱。
卫樆睁大眼睛,他感受着手中的尺寸,跟他的真的很不一样。
无论是长度还是粗细,像是放大倍的小卫樆。
低低的喘息在耳边响起,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脖子周围。卫樆的脸发烫,整个人像是喝醉了酒一样醉蒙蒙的。
赵钰斐笼着他,喉结不受控制的滚了又滚,声音低而沙哑:“阿樆宝宝………我表现好吗?什么时候可以嫁给阿樆&ot;
他终于忍不住,张嘴将面前的唇瓣叼进唇齿间,卫樆像是反应过来,力道收紧,推开赵钰斐。
“不要,今天已经亲过了”
赵钰斐喘着气,声音暗哑,“阿樆”
他像是欲求不满的小狗,这个阶段牢牢听主人的话。
过完年,他们收拾东西要开学了。
李明熙领着一支军队前去岭南,辟雍院内也升起一股学气之风。
马上便要考试了,就算院中学生大部分都是勋贵,若是真的凭自己考个功名,那真是耀武扬威了。
初春多雨。
这日,滴滴答答下起雨,文昌去拿雨伞,墨然去拿披风。
赵钰斐蹲在地上要背卫樆,雨水会溅湿他家阿樆的鞋袜。
卫樆半分不客气,搂住赵钰斐的脖子,习惯的趴上去,接着男人双手兜住他的腿跟站起来。
赵钰斐似乎又长高了,还壮,卫樆趴在男人背上,戳身下的触感。
很有弹性,不铬人,很宽阔,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没一会儿,文昌和墨然拿着东西过来。
卫樆罩上披风,拿着伞,他们慢慢朝住的地方走。
青砖绿瓦,细雨绵绵。
赵钰斐穿一双黑靴,里面是白净的素袜,踩在地中倒是不沾半分灰尘。
本来是卫樆拿着伞的,不知何时变成赵钰斐。男人单手握着油纸伞,骨节分明的手掌控着伞往后倾斜。
细雨汇集成涓流如丝般的雨串,点染斑斓了伞面,留下一方残留余温的干燥地。
闻旭望着渐行渐远的人影,怔住了一般,发呆发愣。
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他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这才发觉握着伞把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潮湿的空气印出水珠一般,脑海中是卫樆的表情,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又亮又润,他的目光尽数落在上面,根本就移不开。
那是金尊玉贵的小少爷,与他说话已经另他很高兴了。
他又低头,硬布做得新鞋也沾上了雨水,洗的发白,颜色慢慢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