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樆还要继续问,被挡了回去。
“你趁着我离开偷偷跑到马厩要做什么”,赵珏斐解释完了,又开始抓着卫樆的手把玩。
卫樆先是心虚,后又恼怒。
“我去哪里还要向你报备,你刚刚离开前还说要当我的狗,要听我的话,现在就开始质问我了”
声音越说越大,眼神却乱飘。
赵珏斐听得眼神直发愣,下一瞬勾唇笑,“那阿樆是愿意收下我这条狗了”
“愿意当我的主人”
卫樆耳朵发烫,十根手指被捏的发软,像被抽去了骨头。
他一时心急口快,什么狗,什么主人,他一时乱说罢了。
赵珏斐脖子上的红痕已经快消了,淡淡的一层,卫樆的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答应赵珏斐,硬是抽出一只手碰了碰那道印子。
“陛下有没有问你脖子”
赵珏斐眉眼含笑,低头握紧卫樆的手,像是在捏面团一般,细细抚着。
帐篷里点了两排的蜡烛,屋外夜寒地旷,呼声如啸,呜呜的吹,豆黄的烛光也禁不住,来回摇荡着闪。
“衣服的领子那样高,你不做大动作,陛下定是不会看到的”
卫樆将右手抽出来,想去碰那印子,却没想赵珏斐直接凑上来,他一时收不住力道,指甲斜着划了上去,那道几乎瞧不出红痕的印子立刻再次变得通红。
“嘶”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卫樆是又惊又恼,赵珏斐确是眯着眼叫。
15狐貍
眼睛又亮又直的看着卫樆,嘴角向上勾起,尾音往上飘,直听得卫樆起鸡皮疙瘩。
“你……怪叫什么!!”
卫樆站起来,右手捂住赵珏斐的嘴,大大的眼睛里充满惊诧。
谁知赵珏斐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湿润滑腻的触感扫上去,卫樆连忙将手移开。
“阿樆弄得我痛我才叫的”,赵珏斐将脖子露出来,当着卫樆的面按上那道印子,“阿樆怎么倒打一耙,说我怪叫”
红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赤裸裸露着,卫樆注意力便落在上面。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膏药,扔给赵珏斐。
他下午就想这样做来着,可赵珏斐被陛下喊走了,药膏也就一直藏在袖子里。
卫樆突然高兴,他觉着自己惦记着赵珏斐,还给对方藏药膏,之前可都是别人讨好他。
“难看死了,这药膏可是我二姐寻人秘制的,今天晚上用了,明日便能见好”
赵珏斐接过去不舍得用,况且他根本不想让这伤好,这可是他家阿樆赋予他的,痕迹弧度多么可爱,弄到他脖子上刚刚好。
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