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岱发觉他的神情不太对劲,脊背发凉,连着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进去。”
他转身刚准备走,牧柏槐侧过身挡在了他面前,搂住他的腰使他动弹不得,唇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我不是说要抱哥进去吗?干嘛要拒绝我。”
“我有手有脚好好的……”余岱语气一顿,忽的反应过来牧柏槐的心思,狭长的双眼微微瞪大,“你非得抱我进去?”
牧柏槐点点头,不容拒绝。
“抱就抱。”又不会少块肉。他顺势搂住余岱的脖子,将身体的质量全部压在了牧柏槐身上,听到对方闷哼一声,他又推了推牧柏槐,“让你非要抱,我一个大男人两步就能到卧室。”
令他想不到的是,其实牧柏槐闷哼根本不是因为他的重量,而是余岱裸露在外的皮肤正紧紧贴着他,温热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让他无法忽视。
牧柏槐没有说话,一只手托住余岱的臀部,一只手抱着他的腰,脸上的表情轻松到余岱都开始质疑自己的体重。
不能吧?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松。
牧柏槐像是看出了他的纠结,把他往上掂了掂,“哥不重的。”
他燥的满脸通红,察觉到小牧柏槐已经蓄势待发,时时刻刻准备提枪上阵了。
刚进屋余岱立马一登脚从他身上跳下来,趴在柔软的被窝里一动不动的装死,任凭牧柏槐怎么扒拉他都死活不出声。
要不是牧柏槐眼尖的发现了他通红的耳朵,以及攥住被子发白的指尖,双腿并拢,似乎试图隐藏什么东西。
牧柏槐低低的笑了一声,“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没必要藏了,我不会笑你的。”
“你胡说什么,我有什么好藏的。”话虽是这么说,余岱头埋的更深了,心虚和羞耻蔓延上心头。他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是这样吗?”牧柏槐弯腰,强行给他翻了个面,然后钳制着他不安分胡乱挣扎的双手,“那你为什么不看着我呢?”
余岱挣不过他,扭回头,视线胡乱的瞟就是不同他对视,“看你看你,现在行了吧!”
余岱脸颊晕着一层绯红,薄如蝉翼的两瓣唇像鲜艳欲滴的花,视线下滑,锁骨上的蕾丝设计半遮不遮,胸前露出两点樱红,简直惹人遐想。
“哥……可爱死了。”牧柏槐呼吸一沉,双眸蕴着潮涌。
下一秒,余岱的唇再次被堵住,不过这次不比之前的温柔,反而越发凶猛,如同暴风雨一般令人措不及防。温热的吻依次落到眼尾,唇瓣,以及白瓷一般的锁骨上,吻的余岱微微颤抖。
此刻欲望战胜了理智,如同洪水猛兽,牧柏槐整个人跟着燥热,空气都黏腻起来,“哥……”
事实证明,宇璋这次设计的衣服确实和看上去一样脆,被情欲上头的牧柏槐胡乱一扯就烂成渣渣了。余岱咬牙,他一定要开三个匿名小号投诉宇璋。
——略。
牧柏槐一遍又一遍无节制的索取,就导致了余岱呜呜咽咽的哭到眼睛红肿,直到窗外旭日东升,他才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的十分沉,余岱醒来的时候牧柏槐已经把屋里的碎衣服全收拾干净了。被关了一个晚上的猫儿子正床边哼哧哼哧往上爬,“喵喵。”
余岱无助的闭上眼,“牧柏槐!你个畜生!”
话音落地,牧柏槐举着锅铲打开了门,担忧的问:“怎么了哥?”
“扶我起来啊,你都把我折腾成这样了。”余岱嗓子也疼的厉害,他看都不用看,自己这身上肯定没有一块好地。
牧柏槐倒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收起锅铲,高高兴兴的扶着余岱洗漱。
余岱一只手揉腰,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擦脸,即使声音已经哑了,但依旧絮絮叨叨的谴责他,“你以后必须要禁欲,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每次起床我又是腰疼又是腿疼。身上还有这么多印子。”
牧柏槐甚至连他大腿内侧都没有放过,牙印和裤子每次摩擦都疼的他直哆嗦。
“可是你明明很喜欢。”
“喜欢……”余岱滞了一下,大脑短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随后轻飘飘拍了他一巴掌,“喜欢你也不能这样啊,跟小狗一样乱啃,我路都不能好好走了……”
牧柏槐喉结上下滚动,他静了半晌才说,“我明白了,下次不在腿上留印子了。”
“……”余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结果就是对牛弹琴。
他掰开馒头塞进嘴里,嚼吧了两下,忽的开口,“对了,闻净远怎么样了?这么久了怎么说都该解决了吧。”
牧柏槐边说边往他碗里夹菜,“差不多了,警察顺着线索找出了他的联络人,把他十几年在地下的违法产业连根拔起,我们之前去的赌场也关闭了,他跑不了了,但是跟着他的那几个人还在跃跃欲试,好几次从警方手里逃跑,跟泥鳅一样,不太好抓。”
能制住闻净远这种背景的人,肯定也有牧柏槐在背后出一份力。
“行了不用夹这么多。”余岱出声制止了他继续夹菜的动作,随后才说:“闻净远倒台了,他们就是过街老鼠,更何况身上还挂着警方的通缉令。我估计过不了几天,几个人就顶不住压力来自首了。”
chapter95戒酒
“妈呀,我怎么也没想到余老师那个弟弟就是咱老板啊?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点太小了?”李怀连今天好不容易能休息,他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双手搭在沙发两侧,旁边的桌上摆着杯刚泡的咖啡。
孟若望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咖啡,随后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不过你那个脑子看不出来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