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岱为这片沙子三百六十度每个角度都拍了一张特写,随后顺手把手机揣兜里,“走吧走吧,既然我们现在发现了,下毒的人下次估计就不会来了,但是这个人我们一定要抓出来,他能相当往实验研究水域下毒,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算了。”
余岱艰难揉了揉腰,“走吧,活干完了就找个地方嫌歇会儿,我记得这附近有家味道不错的烧烤,馋好久了。”
牧柏槐点了点头,把瓶子逐个围上一圈海藻才放进背包里。
余岱看着包里的海藻笑个不停,调侃他:“啧啧啧,没想到你这子孙还有这种用处啊,看了我以后泡沫纸都不用买了,两个海藻就能解决。”
牧柏槐动作顿住,看着他认真思索半晌说:“如果哥真的需要的话……”
“停停停,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可是我希望它们能帮上你。”
余岱心一软,“行了行了,走吧,晚点人多了就吃不上烧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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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岱说的这家烧烤店里实验研究水域不算远,但是他走了一早上实在是不想动了,索性站在路边挥挥手打了辆车。
他本想借着这点时间梳理一下思绪,但没料到老板是个话唠子,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讲,从是否单身问到了需要啥样的结婚对象。
就连两人下车之后还扒着窗子说,“你要是考虑好了记得来找我昂!我就住在那边小区,我表姐家那个女儿真的特别漂亮!”
余岱只觉得头顶冒黑线,“上次见这么话唠的还是我高中时候的同桌……”
牧柏槐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别去找他,我觉得他不靠谱。”
惹的对方笑个不停,“你再想什么啊,我怎么可能真去找他。”
“那就好。”
隔着大老远余岱就闻到了烧烤散发出的香味,店员举着个小牌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来,“您好,请问就您两位吗?咱是坐外边还是店里边?”
余岱拿了张菜单领着牧柏槐坐到最近的一桌,“对,我们坐外面吧。”
“好嘞。”
没一会儿服务员端了茶水上来,好奇的眼神在两人之间乱瞟,结果被牧柏槐毫无情绪的眼神吓得转头就跑。
牧柏槐:“……”
余岱翻了翻菜单问:“你有没有什么忌口?没有我就随便点了。”
“哥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吧。”
余岱把大半个菜单都勾上了,服务员接过菜单后的眼神都是震惊的,她反复确认菜单,“先生,这菜单上勾选的是全都要吗?”
“是的。”
服务员默默擦了把汗,“好的,马上就给您上。”
“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