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陶递给池渔一个,自己又拿了一个:“咱俩送他糯米糕,你送芝麻的,我送花生的,他要骂就直接塞他嘴里。”
池渔:“……”
特权
谢寻经过两天的休整,已经接受了腿残的现实,精神状态还算良好。
见白乐陶与池渔来了,谢寻下巴扬的好高,好似很嫌弃一般:
“你俩怎么来了?”
白乐陶进病房便是一顿咳。
谢寻指了指白乐陶:“就站那,别往前走了,别再把感冒传染给我。”
白乐陶摆了摆手:“我这又不是病毒感冒,不传染。”
白乐陶目光在谢寻腿上停了一瞬,又别开眼去,但很快他就向前走了两步:
“谢寻,抱歉,都是我……”
谢寻撇了撇嘴:“得,你和我道什么歉,又不是你叫我去你家的,不知道哪个狗东西在背后阴我。
要是我知道了是谁,非得把他牙给拔了。”
扎进游戏中的驰商抬头,风凉道:“就你?那时候你不敢跑报警,你还想拔人牙,不自量力。”
谢寻随手抄起纸巾就朝着驰商丢了过去:“你闭嘴。”
驰商复又低头玩起游戏,同时闷声吐槽:“烂脾气。”
这边,谢寻打量了一下白乐陶与池渔,若有所思道:
“我记得你们两个要造船?反正你俩工科男,应该也会造轮椅吧?”
白乐陶、池渔:“???”
谢寻从枕头下抽出一张图纸:“我设计了一个特别漂亮的轮椅,我让我哥去给我定制材料,你俩想办法给我组装上。”
白乐陶率先反驳:“我不……”
还未等他说完,谢寻已经探身将图纸塞进了白乐陶手里。
白乐陶与池渔凑在一起看起了图纸,连连嘀咕道:“不行,你这不对,根本就不符合组装的规律。”
池渔小声发表疑问:“这好像不像是轮椅,倒像个王座。”
白乐陶附和:“好夸张,花里胡哨,还带个王冠,真难看。”
闻言,谢寻立马就炸了:“你们两个懂什么,文盲,这叫艺术,我不管,我就要这个。”
白乐陶:“我也不管,做不出来就是做不出来。”
谢寻:“你俩白上那么多年学了,还是那么好的学校,退学得了,不要浪费资源。”
与谢寻吵完架,白乐陶呼吸道的气都顺了,他好像超过20分钟咳都没咳一声。
池渔在谢寻和白乐陶差点打起来之际匆匆离开,不过白乐陶与谢寻也不能真的打起来。
最后白乐陶还是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病房内,游弋已经煮好了梨汤,他将梨汤与保温盒一同推到白乐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