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从我家搬出去,房子你住。
季婉女士也在家,她应该很高兴用我换你。”
白乐陶张了张嘴,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游弋继续道:
“我在周边布置一些保镖,这样也更安全一些,而且我家一些安保系统也更高端一些,我前一阵子刚找人升级过。
你住在我那我也更放心。”
甚至,游弋拿出手机给白乐陶看,只见手机屏幕里。
游宅大门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深色行李箱。
游弋:“而且昨晚我已经把这事和季女士说了。
季女士开心到连夜把我行李收拾好,丢了出来,她现在就差放鞭炮庆祝了。”
话已至此,白乐陶知道自己不适合再说些什么,只能轻点了下头,当作同意。
游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嘴上没剎住车,继续道:
“季女士听说你要过来,昨晚半夜就起来熬汤了。”
瞬间,白乐陶已经放松的表情再次僵住。
游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个地狱级的恐怖故事,熬了一晚上的汤,谁知道里面能加入季女士多少的奇思妙想。
不过,游弋是一个机会主义者,他对着白乐陶笑着道:
“不如你克服一下,我不搬到酒店,就在家睡,这样季女士也进不了厨房,更熬不了汤。
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白乐陶坚守自己的底线:“我什么都不想吃,我只想喝季姨用爱心给我煲的汤。”
游弋摇头笑了笑:“嗯,好,走了,去医院。”
白乐陶虽然病得稀里糊涂,但依旧善于与游弋唱反调: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游弋扶了扶额头,不再与白乐陶好说好量,他微微屈膝,然后将白乐陶拦腰扛起。
大步流星的就往外走。
白乐陶愣了两秒,耳朵尖一下通红,他开始奋力扑腾。
却被游弋用手钳住双腕,游弋有些原形毕露,他微微一笑:“再扑腾就咬你啦。”
白乐陶也不知道哪来的莽劲:“咬人是狗。”
游弋的眼睛离白乐陶眼睛很近,他眼睛微弯,暧昧游离道:
“alpha咬oga,也算是狗吗?”
瞬间,白乐陶安静了,连呼吸都开始小心翼翼,他终于老实了。
游弋的肩膀离白乐陶的心脏很近,能听到杂乱的扑腾声。
他逗弄白乐陶道:“小白,你心脏也跳得好快。”
白乐陶有理有据:“我在生病。”
游弋:“病得不轻,所以要看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