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你该如何拯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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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枝思索半天后,还是去了希御滩。她走到程烬给的房号前,定在原地,想着如何开口。
她怎么会和程烬发展成这种的关系?
炮友?
她正准备敲门,房门便猝不及防地打开,吓得她往后一退,眼神和程烬对上。
“枝枝。”男人闷着嗓音道。
姜折枝没有理会他,直接往屋里走,在沙发上坐下。程烬关上门,饶有兴趣地走了过来。
“洗澡没?”姜折枝的语气没有一点温度。
程烬点了点头。
鬼使神差般,姜折枝突然站起来,拉起程烬的领子,将他压到沙发上,发狠地吻了起来。这个吻力度很劲,两人将沙发压得下陷,心也越发下坠。
她的吻技增长了不少,很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炽热缱绻。
程烬很乐意地回应着,落地灯的暖色光线氤氲整个屋子,他在灯光下发觉自己的嘴角又被咬破了。
“够狠。”男人嗓音低沉,哑得可怕。
姜折枝的吻一路游走,温热的嘴唇紧贴着他的耳垂,声音也变得湿润。
“程烬你记住,我只需要□□上的满足,收起你其他的心思。”
话未尽,程烬又吻上她的唇,越发的狠。血腥味弥漫在唇齿之间,姜折枝闭上眼,脸上红潮泛滥,呼吸粗重。
“可以多施舍给我一点吗?”程烬吻着她的脖颈,眼神湿漉。
姜折枝抬起右手,掐住他的脖子。
“滚。”
后来怎么发生的,姜折枝也不太记得了。
她只记得干柴火烈,欲望似火熊烧。
她只记得浑身的疼痛,都是拜程烬所赐。这人太狠了,丝毫不顾她半咽的疼痛,像是报复性一般,灼热刺痛,像是一场来势汹汹的暴雨,潮水喷涌,吞噬欲望。
一起下地狱。
向死而生。
“姜折枝,你是我的。”情深之处,肺腑之言。
成年人的游戏真是复杂又简单。
可程烬觉得,姜折枝的心太冷了,冻得他没办法再前进一步。
他想抱着她睡觉,却被她无情推开,两人只有背对而眠,留下他一人独自回忆暧昧缱绻。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有这一屋的爱欲残留才能证明。
程烬整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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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下午,白郁约了姜折枝去喝酒,地点是离工作室不远处的一家酒吧,名为“lifefor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