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谈话,还是因为她结婚。
母亲对周行知很满意,简单利落地回了她一个“嗯”字。
还顺带提醒她——‘既然这样,你干脆把放弃的技艺捡起来。我知道你一直没放弃,别再遮遮掩掩了’
谁遮遮掩掩啊。
被戳穿的雾绵恼羞成怒,把母亲拉黑了。
其实很多事情她都记得很细,但这些都与周行知这个人无关。
“许知雅给我发消息了。”周行知忽然开口,雾绵思绪被拉回。
她微愣,问,“什么?”
“她说,会解释清楚事情的原委,抱歉给我造成困扰——”周行知话音停顿两秒,“也让我带她和你说声抱歉。”
雾绵沉默几秒,“周老师,你怎么说的。”
“没回。”
“周老师,如果是我,我肯定不希望这件事被公开的。也许就是单纯地表达喜欢,并没有其他意思。如果舆论没有进一步发展,我们澄清一下就好,没必要把许师傅卷进来。”
“嗯。”周行知淡淡道:“依你。”
“绵绵姐彩排要开始了,我们先过去换衣服吧。”小尤等在门外敲了敲休息室的门。
“好来啦。”
“那周老师我先去工作啦。”
“嗯,结束给我信息。”
雾绵用力点了点头,轻声回了句‘好’。
来到换衣间,雾绵看着小尤手中那身黑色吊带长裙欲言又止。
她今天为了遮住昨晚的痕迹特意穿了长袖,好在阴天比较凉爽,没人发现异常。
雾绵接过衣服,嘴角带着尴尬地笑慢吞吞走进换衣间。
虽说在来之前用遮瑕盖住了痕迹,但奔波一天估计也快蹭掉了。
雾绵心虚地低头撩起领口看。
果然,锁骨和肩头的痕迹特别明显,可气的是右颈下方有个非常明显的咬痕,遮都遮不住。
而且像是一些大型音乐综艺的彩排一般都很正式,会要求艺人们以完整的妆造出现在舞台上,这样方便检查整体的效果和协调性。
以及彩排和正式录制均有观众,节目组会选择舞台效果好的一版剪入正片舞台中。
雾绵硬着头皮换上,从小尤那里要来遮瑕,对着镜子遮了个七七八八之后雾绵才从试衣间出来。
黑色绸缎长裙将她的肤色变得雪白,半扎的发型让颈前的皮肤全部裸露,蝴蝶样式的发夹固定脑后,胸前的黑色薄纱看上去高贵又优雅。
小尤视线亮晶晶地看过去,由衷地感叹:“绵绵姐今天好漂亮,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