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发疯,质问,被对方漠视。
“我放下尊严,问他还要和我去瑞士结婚吗?我幻想他道歉,我会原谅他。”cas坐在病床上了无生气地说。“但是他说,他要回国相亲,娶老婆,生孩子。我又不会生孩子。”
熊蓓蓓气得到处找方耀算账,可方耀已经离开米国,回国了,按照家里的安排开始见相亲对象。
cas望着严敬存,告诉朋友自己血与泪的教训。
“当初我为什么不选择和他们一样,只追求身体的快乐呢?”
“存,不要幻想爱情,爱神不会怜悯悲哀的同性恋者。”
“我们有罪。”
cas没等到毕业典礼便回瑞士了,他不知道朋友今后是否还有勇气踏上这片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
严敬存忘不掉cas从icu醒来时绝望的模样,心灰意冷的眼神,朋友用三年时间给他演示了同性恋圈子里寻找真爱的下场。
沾满血迹的地毯像但丁神曲中的层层地狱,以爱入笼,画地为牢,每一层,每一面,都是同样死局。
生而为同性恋,他们有罪,有罪的人,诸神不待。
严敬存又去问了几个年长的人,首都gay吧的小王子,加州的著名玩咖,花了很多钱,得到几句真话。
“你以为我想这样?与其什么都得不到,被人背后骂死基佬,不如得到一点身体的快乐,装作很潇洒。”
“哪里去找灵魂伴侣?”
“有一次我想要一个拥抱,对方说我给他爽了就抱抱我,哈哈哈哈。”
“在床上抱我,在浴缸抱我,在酒吧抱我,就是不能站在阳光下抱我。”
严敬存清醒了。
找不到爱人,退而求其次找个床半,情人也好。
如果闵乔愿意,他们可以做固定情人。
严禁心动
闵乔专心躺在床上养伤,有了敬哥的保证,他不再担心随时会被开除,只是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脸红。
他们接吻了,他给严敬存用口……
闵乔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没谈过恋爱也知道这不是普通关系能做的事。
竞标结束后,严敬存愈发忙碌,他们中标,塔雷不甘心,塔雷毁了他们的第一批零件样品,还伤害了他的人,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两家公司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闵特助,帮我把文件打印十份,装订,一会儿开会用。”
空气沉默两分钟后,严敬存从电脑中抬头,反应过来闵乔在家养伤呢,他太投入工作忘记了。原来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了闵乔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