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专心在电视屏幕,“哦你说刚刚在烤肉店?我闻着味道怪油腻的,没胃口不想吃。”
谌降没说话。
第一两盘,均以宋惊晚的落败告终。
而且输得特别惨。
她瞪着屏幕鲜红的人头数字以及对手角色的比耶,告诉自己:冷静。
“再来!”
逐渐的,她掌握了手感,虽然依旧输但不至于输得特别难看了,“你没给我放水吧?”
“我从第一盘开始就在给你放。”他蔫欠的。
于是,网络游戏变成了现实战斗,宋惊晚跳上沙发,用抱枕抽他的熊脸,他把她按下去,让她整个人深深陷进沙发软垫,“嘴贱得一如既往!还是不说话的样子招人喜欢!”
“可以把我亲到闭嘴,要不要?”
“滚啊耍流氓。”
他嬉笑,坐直,揽腰将女孩搂进怀里,门外有人按铃。
宋惊晚去开。
白凌昼提着两袋东西站在门口,看见宋惊晚稻草般乱糟糟的头发还有里面明显皱巴的沙发,嘴巴张成圆鸡蛋,“你们不会在对不起对不起,无意打扰,其实我走错了。”
“没有。”
宋惊晚让他进屋,“我们在打架。”
白凌昼哦了一声:“喏,你老公使唤我跑腿给你买的燕窝。很难买的!上个月定的今天才到!要不是看在跟他几年的交情,我还会送货上门?渴死了渴死了,弟妹,家里有没有饮料”
宋惊晚说有,但谌降让他自己去冰箱拿。
他灰溜溜去了,埋头在冰箱里忙忙碌碌找宝藏。
宋惊晚问他为什么突然买燕窝。
“觉得你最近气色不好。”
谌降答。
“可能做太多虚了?”
她踹:“你才虚了!”
白凌昼过来并不是单纯为了送燕窝,他跟谌降大概有事要聊,刚好宋惊晚困了,把游戏手柄扔给他,“小白,替我虐爆他。”
“得嘞!”
男人摩拳擦掌,“使命必达。”
上了楼,关好房门,确保楼下激烈的游戏打斗声不停,宋惊晚一改颓态,做贼似的掏出手机,打给梁矜月:“喂?矜月。”
“狐貍妹妹。”
对方应该在做美容,声线懒懒的,“如果是要分享跟新婚老公的婚后二三事,咱们免聊,姐最近受了情伤,听不得甜的。”
宋惊晚心说我难道经常分享吗,没有吧。“你现在空吗?”
“面膜敷完就空了,”梁矜月答,然后瞬间警惕,“你要我带你去干嘛。”
“不是不是,帮我买个东西呗。”
“什么东西。”
宋惊晚略难以启齿,“嗯在药店的”
“你生病了?”梁矜月激灵道:“谌降不知道?你干嘛不让他买?等等你们吵架了是不是?好啊王八蛋才结婚三个月就跟你玩冷暴力,害得我们晚晚生病了都不敢跟他说,他还不闻不问!我立刻打电话问候他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