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第三,跟之前拿过的第三终归有些不同,宋惊晚的总分跟第一名差了十二分,几乎是前所未有的,为此某些嘴贱的人就爱嚼风凉话唱衰。宋惊晚刚巧路过听见了,没跟他争辩,只很飒地撂他一眼,那人立马噤音,灰溜溜滚了。
夏芝芝安慰她:“晚晚你别放在心上,谁还没个失误的时候。”
“为什么要放在心上?”女孩大口嚼自己的饭,“他数学及格的次数都不知道有没有我满分的次数多。”
从食堂回教室,座位已经排好了,宋惊晚坐到了原来谌降坐的靠窗的位置,正好她能把酱丸的乌龟缸放在窗台。谌降的前桌是第二名邹豪鑫,她的前桌是第四名许冕,挺令人意外的,他居然一下子进步了十名,宋惊晚就多夸了几句。
许冕总说是她的功劳。“那晚晚,周末有空去图书馆学习吗?”他问。
周末自己要去上辅导班的呀。宋惊晚刚欲婉言拒绝,坐在旁边看课外书的谌降先说话,头都不抬,“她周末跟我有课。”
有课就有课,还多加个“跟我”。
避免不必要的猜测,宋惊晚解释并且造谣:“嗯空手道课,谌降在那儿兼职做沙包。”
少年翻书的手一顿。
忍了。
她偷笑。
兴许见大家聊得如此兴起,乌龟缸里的小家伙也懒洋洋地扬起脖子,宋惊晚把缸抱下来搁在腿上,手伸进去摸它的壳。谌降说也要摸,看在他出钱出力同是监护人的份上,宋惊晚当然同意,就是缸口狭小,两个人的手指都伸进去更显逼仄。
女孩心猿意马地摸着,她觉得谌降挨得太近了,身上的香味强势又冷感地侵袭。她放松不了,想让他先摸,走神的片刻指腹突然滑过温热的触感,宋惊晚猛地抽出手,瞪着他。
“干什么。”有人做了坏事还不心虚。
宋惊晚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怎么说,合理怀疑谌降就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只好揉搓着食指,闷闷:“没什么,你继续。”然后把水缸塞他怀里,自己出去厕所。
回来途中,宋惊晚打算顺路拐一趟数学办公室。在五班附近的楼梯口,她遇见了踌躇不前的鱼嘉佳,对方见到她眼睛一亮。
“嗨学姐。”
她这次连寒暄都免了,直接开门见山,“我听说13号是谌学长的生日对不对?就在下周六。”
宋惊晚抓了抓耳朵,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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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写了明信片还准备了礼物,可是他生日在周六就没法当天转交。”女生扭捏道。
宋惊晚以为是想让自己帮忙转交,但对方继续说:“谌学长生日那天会请同学聚会吗?就是叫几个朋友一起吃饭这样,如果聚的话我也想去,换届选举快到了,他应该不会拒绝我们广播站的同学。”
鱼嘉佳在等她的答案。
到底有没有生日聚餐的机会。
“他不办。”
宋惊晚淡声。无限好文,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