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因为疲倦,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摔倒在地,当他恢复清醒的时候,面前正蹲着一只猫……
八十多岁的老人家抱着一只野猫在景区里嚎啕大哭……
袁父其他的几个兄弟姐妹不知道何时也得到消息赶来了,听了袁爷爷的故事,也忍不住红了眼圈。
“我就知道朏朏是有灵性的,它一直都能听懂我的话。”袁爷爷乐呵呵地摸着朏朏。
袁航问道:“爷爷,你是怎么知道它叫朏朏?”
“我也不记得了,反正我一直都这么叫。”袁爷爷叹息道,“说不定是它自己告诉我的。”
袁父笑道:“说不定您和它上辈子就有缘分呢。”
“那可太好了,我巴不得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别断了这缘分。”
事情算是完结了。
谢真匆匆告辞了,事实上他是一刻都不想多留,临走他表示要回师傅身边再学几年。
袁家上下这一回对殷时青的态度可真诚了许多:“不知道大师是怎么收费的?”
殷时青说道:“上门费,一百元。”
“没了?”
“没了。”
“就一百元????”
“我什么事也没做,当然只收个上门费了。”
进门到现在不是在撸猫,就是在喝茶唠嗑。
“您帮我们鉴别朏朏,这不也该收费吗?”
“……也对啊,那就三百元吧。”
袁父:……
殷时青就搞不懂了,遇到家境不好的收多了人家也为难,遇到家境好的收少了人家还是为难。
这年头做个生意可真难。
袁父左看右看,心想人家大师既然不愿收钱,那就送个礼物算了。
谁知道殷时青突然指着博古架上的一把短剑问道:“要不你把那个给我就当劳务费了?”
反正也就是在宿舍里练习用的,只要长短刚好,装饰品也可以。
袁父为难道:“这个不是什么古物啊,不值钱的。不过听说是什么铸剑大师的作品,应该是把不错的剑。”
原来是把真剑啊……那就更好了。
殷时青点点头:“就它吧。”
袁父立刻让袁航把剑取了下来,自己则亲自去把随剑一起来的包装盒、背囊、票、一张带编号的证书、一张终身维修卡、一盒专用的保养套盒找了出来,逐一包装好……
殷时青:……自己好像要了个很不得了的东西。
用余光扫了票一眼,抬头是京都青锋斋,似乎在哪听说过。
再往下看……靠!十二万八!
这就是你所谓的不值钱???
万恶的资本家!
……
女生宿舍楼下前所未有得热闹。
刚回到学校的殷时青,左手拎着袁家人硬塞给她的十二万八……的剑,右手忙着给金莹莹消息,硬生生从人群中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