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取舍。如无意外的话,下个月举行婚礼。”
哦!去他的!戚惟杰恨恨地诅咒。
自从和仇刚的恋情明朗後,柳巧眉仿若脱蛹而出的蝴蝶,整个人神采飞扬、明亮动人。以往她总是用强颜欢笑来掩饰她内心的脆弱和思念戚惟纲的痛苦,如今她挥走了阴影,俏颜上的笑靥由内而发,灿若骄阳。尽管仇刚於人前仍是酷死人的严峻冷硬,可私底下对她,就卸下刚硬的伪装,对地温柔体贴、呵护备至。就连那双深幽的绿眸,也转换成热情的光芒,迷得她如醉如痴。虽然仇刚身上或多或少还残留着戚惟纲的影子,但也不能影响她了,因为,她幸运地拥有这个二者合一的好男人,唯一遗憾的是,他的笑容还是少得可怜。
这天刚过午休时间,她便接到姊姊柳嫣然约见面的电话,凝重的语气好像有重大的事。挂上电话後,她立即决定向仇刚请假,礼貌地敲门後,不待里头应声,她就直冲了进去。
仂刚,我有事想……一见仇刚睑色肃杀般的在讲电话,她愕然住口。
“……哦……他已经在动作了?好……开始收购吧!好……就这样”放下话筒,仇刚睇视等待他结束通话的柳巧眉,微扯着嘴角问:“找我有什么事?”
“下午我想请假。”她走到气派的办公桌前。
“到什么地方?做什么?”仇刚霸道地问。最好不是瞒着他跑去跟别人约会,否则他……
“我干嘛什么私事都要向你报备!”柳巧眉没好气的。
仇刚专横的语气,激起她的不悦。他的占有欲实在太强了,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地把她拴在身边,难道他不明白,距离也是一种美吗?古云:大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男女之间若是分秒朝夕相处,就失去了神秘之美,容易起摩擦;亲如夫妻也该有适当的距离,这样感情才会历久弥坚。
“过来。”有是专制的命令。
而她却抗拒不了他的霸气,乖乖地走到他面前。仇刚一把拉她坐在他腿上,狂猛的吻狠狠地封住她噘起的小嘴,而她却像个布娃娃,瘫软在他强壮的胸膛,嘤咛娇吟不休,迷失在他蛮横需索的唇舌问,双手无力地挂在他的颈项,浑然忘我……
终於,仇刚喘促地移开嘴唇,举手抚摸她肿胀的红唇,用粗哑的嗓音迷惑她地问:
“为什么请假?”
“姊姊有事找我谈。”她呆楞地回答,腹腔中一股热流窜向四肢百骸,她只觉浑身软绵绵的,酥麻难当。
“你姊姊?”仇刚眼底闪着灼烧的火苗,他浑身因饥渴而疼痛著。
“是,是我姊姊,她……呜……”她才一张口,仇刚便又如鹰隼般的攫住她的双唇,热辣的舌尖侵略她口中的甜蜜;接着一连串的吻烙在她的细肩,轻啮著她小巧的耳垂,体内凶猛的欲望驱使他肆无忌惮的手解开她的衣扣,探入抚摸她柔软白皙的胸部,不停地游移、碰触、探索她未经人事的身体——
而她已经迷醉在他神奇的抚摸,她不住地矫喘吟哦,双手紧捉著他的黑发,身子不停地蠕动贴紧他坚硬的男性欲望……眼看着激情即将吞蚀了理智,直到尖锐的电话声响起,才换醒陷入欲海狂潮中的人儿。仇刚喘息地抬头,深吸口气,凭着钢铁般的自制力,强压下泛滥的欲望。他拿起话筒,从齿缝中吃力地挤出声音——
“喂,乔以,什么事?好,你全权处理吧!”他迅速挂断电话,这时冷静也回来了;他微抖着替仍昏乱的柳巧眉拙上衣扣。
“对不起,巧眉。”
柳巧眉满脸通红地摇头,想起身离开仇刚,手脚却不听使唤,只好无力地倚在仇刚怀里。
“你跟姊姊约几点碰面?”
仇刚的话,终於敲醒了昏沉的柳巧眉、她飞快地起身,瞄了眼桌上的电子座钟,吃了一惊。
“糟糕!都两点半了,一定会被姊骂死,我得出门了,拜拜。”柳巧眉趁机逃遁,飞也似的跑出办公室,留下饥渴的仇刚。
匆匆地赶到一家pianopub,柳巧眉一眼就看到姊姊柳嫣然独坐一隅,两眼迷茫、神情郁郁,她下禁微皱黛眉。
“姊。”随著呼唤,她的人也坐在柳嫣然对面了。
“巧眉,你又迟到了。”柳嫣然不堪认真的指陈。
“对不起,公司有点事,躭搁了一下。”她微带腼腆地解释,都要怪仇刚啦!
柳嫣然不语,沉默地轻啜咖啡。
“姊,发生了什么事吗?”柳巧眉点过饮科,关心地问。
“戚伯父发现了我和惟杰的事。”她落寞地说。
“你和小哥的什么事?”铆巧眉不解的。
柳嫣然一时难以启口,因为她和戚惟杰亲密的关系,也一直瞒着妹妹。
“姊,快说嘛!”柳巧眉心急地催促,然後自顾自地猜测道:“是不是戚伯父知道了你无可救药地爱著小哥?”
“比那还严重。”柳嫣然愁眉不展,顿了顿,鼓起勇气又说:“我和他以前就发生了超友谊关系,而且一直持续着。”
“什么?我怎么都不知道?”她讶异地张大了口。
柳嫣然思绪纷乱地低下头来,嗫嚅地解说:
“对不起,这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是不想让你担心。”
“姊,小哥这两年来一直和你同床共枕,却不跟你结婚,还在外面拈花惹草,而你居然瞒着我?”柳巧眉只觉气血直往上冲,睇视着她那逆来顺受的姊姊,她更是气愤难平。
“姊,你为什么一儍再儍,这么无可救药,任他这样地糟蹋你?戚惟杰他根本是个寻找刺激、新鲜、不安定的男人,他不会是真心的。”她气得直呼戚惟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