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对母亲绝望透顶。
可听到母亲把这些话用在自己身上,她还是难受到差点窒息。
明明她是受害者,可在母亲心里,她已经是这样的不堪!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要是配合,能少受些罪!”温淑宁狠心站起来,别过身,“送她出去给外面等候的马车!”
掌柜拽着沈明蕴就往后门去。
“母亲!母亲——”
沈明蕴凄厉大喊,试图唤醒温淑宁对她仅剩的那点点母爱。
可换来的却是男人一团布将她的嘴堵住。
温淑宁从始至终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她盯着温淑宁的背影,眼睛红到充血,被人拖出后门,塞入马车,只剩下绝望。
更绝望的是她被马车秘密送到一处宅子,一被人推入房间,就看到一片淫靡的景象。
她早就听说过有官员私底下会暗中聚众淫乐,甚至是狎玩幼女,但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亲眼目睹,甚至沦为其中被玩弄的一员。
不大的房间里,好几个油头肥脑的官员衣裳不整,有的搂着女人在亲吻,有的女人趴在他们身上,取悦他们。
沈明蕴当场就反胃,想吐。
她被推进去时,摔在地上,此时有人来捏她的下巴,一眼就被惊艳到,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尚书大人去哪儿淘来这么一个尤物?”
老尚书猥琐得意,“祁国公府的姑娘。”
其他人一听,表情都微妙了起来,纷纷看向旁边搂着女人的祁廷文。
祁国公府的姑娘,他们可不敢碰!
老尚书道:“继女罢了。”
继女他们也不敢碰啊,祁国公府如今如日中天,祁国公在朝中地位显赫,长公主又是皇上最宠信的姐姐,北定王更是战功赫赫。
玩祁国公府的姑娘,是嫌命太长吗!
有官员担心,“虽然只是继女,但也算祁国公府的姑娘,若是出了事,关乎国公府的名声,国公府肯定会追究的!”
“那长公主可不好惹,如今的北定王更是个狠戾的主儿!”
“怕什么,是祁三爷亲自把继女送来的,就算玩死了,祁三爷也会帮咱们捂住的。”老尚书背后是太子,嚣张得很,说完故意问祁廷文,“三爷你说是吧?”
祁廷文讨好道:“尚书大人随便玩,又不是我祁家真正的血脉,玩死了,我随便寻个理由说她暴病而亡,国公府不会有人在意!”
有了祁三爷的保证,大家放心了,都忍不住跃跃欲试,毕竟国公府这继女,长得真的是清纯美艳,玩弄起来,绝对超爽。
谁都明白,祁三爷想投靠尚书大人,继女是他的投名状。
若是当着祁三爷的面,更是别有一番刺激。
那个捏着沈明蕴下巴的人,恶趣味问:“三爷要不要一起,反正又不是你祁家的血脉,一起来肯定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