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之后,有一个湿滑的小肉片轻轻扫动着我的屁眼,肉片的尖尖在屁眼周围的放射型褶皱里游走,她逐渐摸清楚了能让我舒服的点,如果她用舌尖轻轻顶住那个拉屎的小眼的话,我总是表现得更快乐一些。每当她用舌头顶我的屁眼一次,我就表扬她一次。
如果把舌头伸进去呢?我把舌头伸进去的话俄切可以原谅我吗?
我猜她应该是这么想的,因为她真这么做了。
她两只手掰着我的屁股,软软的小舌头钻进我的屁眼里轻轻蠕动,鸡巴也舒服地开始狂跳,有一股莫名的激流慢慢在小腹周围来回游走,她的舌头一会聚成一个小肉柱,一会又摊开成一个小肉饼,两片软嫩的嘴唇也轻轻贴在我的屁股周围,我真是越来越兴奋了。
我实在憋不住了,想要进行下一步,「好了,可以了……我们……」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话还没说完,她就解开自己的头发,主动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张开,满眼渴求地看着我。
没有了橡皮筋的束缚,她乌黑油亮的长发在我的枕头上散开,它们杂乱地散落在她的脸颊旁、耳朵边,还有脖颈上。
我后来才反应过来她为何如此着急。
枕头上有几根棕色的卷发,此刻正被她的头发压着。
女人本柔弱,但嫉妒却能让头发丝都变成杀人的针。
她想借此抹杀掉茉莉的痕迹。
「起来。」我戏虐地拍拍她的脸,「你躺着干嘛?你还要等我操你吗?你坐上来,我要歇着。」
「可是我不会那样……」
「不会就学啊,你不是好学生吗?操个逼有什么难的,我家村里那些牲口们一岁就开始自己摸索着干事了,也没人教它们呀,动物都会,就你不会……噢,对了,刚才那个姐姐,她就会很多姿势呢。如果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这不行、那不行的,那就太扫我的兴了。」
「没有,我可以……」
我故意夸赞别的女人,以此来激起她心里无穷尽的嫉妒心。
破天荒的头一次啊,在干事的时候这么听我的话。
我躺在床上,示意她双腿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腰,用她湿漉漉的穴口对准我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去。随着我的肉棒慢慢把她的蜜洞填满,她的脸越来越红,露出娇羞的神色。
她的阴道没有特别深,就算我不全插进去都能顶到头。
「接着往下坐啊,我要一整根都插进去。」
「坐……不下去了……」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和我做爱的时候她是不会说话的。一被鸡巴插她就会变声,变得比她平时声音更尖,而且还会发抖,我特别喜欢她这个声音。
「肯定能坐下去,女人的逼都是软的,你试试,全坐下去很爽的。」
她的身体继续下压,紧窄的阴道被撑开,彻底变成我的肉棒的形状,龟头顶在她软软的宫颈口上,睾丸和她的屁股蛋贴合,浑身的痉挛让她下意识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我皱着眉头「嘶——」了一声。
有一半原因是她掐疼我了,另一半原因是她坐到底了,真的很爽。
「对不起……」她为我道歉。
她双腿夹紧我的腰,把手按在我的胸口上,软乎乎的小肉逼夹着我的鸡巴,轻轻前后扭着腰。
其实我能感觉到她很痛苦,这不是她。
她想变得「骚」一点,但她骚得很僵硬。她扭腰的幅度并不大,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动,只能凭借着生理本能胡乱妞,湿滑的肉璧正在持续收紧,水也越拉越多了,她的小脸憋得通红。
刚才茉莉在我床上给她好好上了一课,她感受到了一种同性的压制,一种妩媚的杀伤力,她要和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竞赛,把她比下去。
床上留有一股好闻的味道,那是刚才茉莉身上的香水味,随着我们身体的碰撞飘散在空气中。
我们做爱的幅度越大,那股香味就越明显,对于情绪早已快要崩到爆炸的阿谭来说,这无异于一场打破时空的挑衅。
在阿谭看来,那股香味是雌竞的味道。
她曾经觉得女上位很羞耻,因为这个姿势需要她自己动,她不能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她得放荡、她得发骚,而且我还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的表情和动作。
我伸手去摸她的奶子,轻轻触碰刚纹完纹身留下的红肿疤痕,我的名字鼓起来了,这让我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它。
这是她浑身上下我最喜欢的部位,白嫩又柔软的乳房,像橡皮糖一样的粉色乳头,这是上好的艺术品。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从此之后,她这对漂亮的奶子永远都属于我了,这上面有我的名字,是我在她生命中留下的永恒印记。
这是我的「东西」,连她也是我的「东西」。
我可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要纹的。
「这是拉龙给你出的馊主意吗?他让你在奶子上纹我的名字?」
阿谭点点头。
「这个纹身可不好洗,就算洗掉了也是一块坏死的皮肤。」
她果断地摇摇头:「我不打算洗掉。」
「那你家里人发现怎么办?」
「我从来不穿低胸的衣服,我平时会用创可贴贴住。」
她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撒谎。很好,太好了!以后有的是谎让她撒呢!
「阿谭。」
「嗯。」
「我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