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下,阿谭,马上就好。」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窗外黑漆漆的树影随风沙沙响动,我们的额头都挂着汗珠,制冷效果再好的空调在此刻也难以平复我体内的灼热。
兴奋、刺激、满足……
「让我射进去,好吗?我买避孕药给你。」
她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回答,被汗水浸湿的一缕缕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她的额头上,她的双眼无神,白皙的脸蛋上映上了一层漂亮的红。
她哭了,她是第一个和我做爱的时候流泪的女人。
我不懂,这究竟是为什么?
是爱?是痛?还是别的什么?其实我并没有很关心,我不是一个为了爱赴汤蹈火的单纯少女,我只是一个精虫上脑的小伙子,我的心里只有无穷尽的欲望,马上达到最高巅峰的欲望。
快感开始冲锋,一股难以抵挡的浪潮冲破阀门,精关在此泄洪。
真舒服。
我长舒了一口气,重重地瘫在她身上,我们的乳头摩擦在一起。我的鸡巴还留在她体内,它十分争气地抖了又抖,射了最后一大股浓精。
我和她温存,亲吻她的嘴唇,舔她软软甜甜的舌头,我尝到了她流到嘴边的眼泪,又热又咸。
「阿谭,你为什么哭?你爽吗?你高潮了吗?」
她使劲摇了摇头,呜呜地哭,眼角透明的泪珠顺着太阳穴滑落到耳旁。
我没让她高潮。
说实在的,看到她摇头时我心里有种挫败感,我一直都对我的生殖器尺寸和性能力很自信,我的老二又粗又长,而且勃起之后还是上翘的形状,和我做过爱的女人们也都对我有很好的评价,但我居然不能让一个处女高潮。
「俄切……我好疼……」
疼,我知道女生的第一次都会很疼,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疼。阿谭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不仅仅是疼,似乎还有爱与痛苦。
我用两条胳膊把身体撑起来,低头朝我们的交合部位看去,我们的阴毛都被淫液打湿了,在她的蜜穴口和我的阴茎根部残留着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我慢慢把留在她体内的鸡巴拔出来,她的双腿不停打颤,仿佛我拔的不是肉棒,而是一把开了刃的利剑。
她的阴户红肿不堪,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一股带着大量红血丝的浓精从她的蜜洞里汨汨流下,就像液体状的阿尔卑斯糖。难闻的腥气顿时充满她的房间。
她的两腿间有一小滩殷红的血迹,弄脏了她的粉色床单。
这是她的处女血。
今夜我和她融为一体了,我的精液也和她的处女血融为一体了。
「你这么疼,为什么不让我停下?」
「因为我爱你……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不想让你的第一次难过……」
我突然无语凝噎,心里只剩愧疚。
「谢谢你。我也爱你。」
她爱我,她非常非常爱我,爱到可以为了我忍受这撕裂般的疼痛。
我再一次吻了她,我们赤身裸体搂在一起,体会性爱后的安宁。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昏暗,空调的冷风吹在我们汗津津的身体上,我们感受着对方的温度,静静等待黑夜吞噬整个世界……
我们的关系在那晚之后更近了一步,阿谭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就能易如反掌地得到她的第二次、第三次……可惜她和我接触过的其他女人都不太一样,她似乎对性生活有些抵触,她并不像其他女人享受性爱的过程。得到她的初夜那次我把她的逼给操肿了,过了好几天才慢慢消退,她似乎对和我做爱有点心理阴影。
每次都是我主动找她求欢,她从来不会主动找我,基本上我一边求她一边哄她十次,她能同意四五次,和她做爱她除了喊疼、让我轻点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反馈,永远都是我在上面操完全程,她不同意我换其他的姿势,她也从不叫床,她觉得那是淫荡的女人讨好男人的手段。
我软磨硬泡了好多次,她始终接受不了给我口交。
我问她做爱爽不爽?她从来不愿意回答这一类的问题。
惭愧地说,我没能让她阴道高潮过。
难道说她真的是一个性冷淡吗?还是说因为她刚刚被开苞,身体还待开发,所以还没有体验到做爱的乐趣?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和她一次又一次的性交过后,那种得到她纯洁的身体的心理刺激感在逐渐消退。
雪白的可卡因粉末被我搓成一个长条,静静地躺在我的左手虎口上,我捏住右边的鼻孔深吸了一口,它们全都像舞动的精灵一样在我的鼻腔里沸腾。
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不只是我被吓到了,连虎口上和鼻孔边缘的可卡因粉末也全都四散而逃,飘荡在空气中。
「我操!我记错时间了!」
望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我大骂了一句。
「怎么了?」小宁「呱」地一声把我的鸡巴吐出来。
是阿谭打来的,是只存了她一个人电话的那部手机,她约了我今天出去玩,结果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