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了。”
周村长正要离开,就见言宣直直地杵在了门前,他是又尴尬又局促,憋红了一张脸,十分不好意思地道:“哎,那个,圣女啊,家里出了点事情,我先出门一趟。”
言宣咬牙迈进了厨房,在堆着柴火的地方,蹲了下来,两人均好奇又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
他问:“有火折子吗?”
“有。”钟翠花就将火折子递给了他。
言宣抱着柴火,缓步走到了灶台前,蹲下身,往口子里丢了几根柴火,摆了个“井”字形。
两人均疑惑地对视一眼,周村长忍不住上前道:“圣女,这柴火湿的点不着……”
言宣点燃了一包树叶,将其丢入了其中,只听,噼啪一声,火尽然就点着了。
两人均睁大了双眼,言宣继续去拿柴火,妇人细心地现他拿的柴火相对来说较干些,并且根根如此,直到锅中水开始沸腾,锅盖边缘冒着越来越多的白气。
言宣从柴火堆里挑出几个足够维持白粥烧熟的火候的柴火后,这才撑着身体,道:“你们看着点火,我先去外面转转了。”
两人齐齐点头,钟翠花道:“圣女你别走太远,等会儿就吃饭了!”
言宣点了点头,他走出屋子,没走几步,就痛的喘不过气来,他坐在一块石头上,极目远眺这苍茫的大地,就他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没有马车是寸步难行啊。
等回去吃过饭,言宣问村里有没有什么可以出村的马车。
周村长道:“没有马车,但有牛车,可圣女你的路引还没办好,村里决定让您先挂户在我们家,你就在这里安心地住几日,休息休息,等路引下来了,你再去找你的朋友,你看这样可以不?”
“圣女,你在天宫里可能不知道,在凡间行走,这路引是非常需要的,不然你寸步难行啊,就算出了山了,也走不了多远的,除非你晚上住在路边,连客栈都不敢接待你。”
钟翠花也劝到。
言宣面色一白,有些怏怏不乐,没在提现在就走这件事了。他只是想到另外一件事,没有路引,期邈该不会流落街头啊,难不成等他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路上乞讨了?
他的心揪了一下,都是我的错……
李期邈胸口的玉佩不知为何又闪了一下,吓得差点让他暴露。
她摸摸胸口,齐朔在她旁边,用口型问道:“怎么了?”
她摇摇头,张了张口:“没事。”
他们躲在草丛中正在伏击一伍正猖狂的草寇,他们斜掠百姓,无恶不作,却又十分难抓,军队里就派出了李期邈带的小队,又让齐朔过来看着点他,原话是:“我最近要出任务,去不了,齐朔老弟,你多担待些,别让他死在外面了。”
看样子对李期邈的生命安全十分不放心。
李期邈都无语住了,他什么时候不全须全尾的回来了?但家里人担心,又不是什么必须只能由自己做的事,李期邈也就妥协了。
“安静!人来了。”齐朔拍拍李期邈的肩膀,示意他看向东北方向。
有几个携伴而行,却面目可憎的男人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他们似乎下山去打了牙祭,身上还连吃带拿的,挂了不少东西,大摇大摆地上了山,幸好没把山下女人给带上来,不然还得救一下人质,李期邈一边想着,一边暗待一个时机。
等到他们快要走过他们的位置,李期邈一挥手,几人便冲上前去,包围住了他们。
头顶没毛的男人一扔竹签,呸了一声:“今个儿没看黄历,竟让我碰上了官兵,不过,你们觉得就这么点人,能抓的住我?”
他呵笑出声,从胸口掏了掏,李期邈指挥他们从背后将人给反绑住,但对面动作比他们快,还没冲上前,就掏出了一块球状物体。
李期邈喊道:“散开!”
碰,球体在地上爆开,一阵炸雷般地声音过后,是一片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