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蓝季卿的酒量是真的不怎么样,加上三位股东轮番车轮战一样的与他拼酒,不到一个小时,蓝季卿就醉倒了。
蓝季卿醉倒了,这下就轮到易遥了。
“易总,你的小助理不行啊,这么快就喝醉了。”
姜总亲自被易遥倒了酒,“请吧。”
易遥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蓝季卿,醉的跟死猪一样,没有反应了。他当然知道这三位是故意灌醉蓝季卿的,因为只有蓝季卿醉倒了,他们才有机会折腾他。
总有那么一群alpha,他们以折腾oga,把oga玩弄于股掌之间为乐。
三个臭味相投的alpha凑在一起也真不容易,易遥一口气干了那杯酒,又开了一瓶新的,用上衣兜里的手帕擦擦瓶口,为三位股东分别倒了酒。而后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蓝季卿喝剩一半的酒,“干杯~”而后一饮而尽。
易遥豪爽的干了半瓶,三位股东也不会扭扭捏捏的看热闹,纷纷举杯喝了酒。如此三轮下来,易遥还没怎么样,三位股东已经纷纷七扭八歪的钻到了桌子底下。
易遥叫来助理把三位股东送到事先安排好的会所,自己则架起蓝季卿打车回了家。
别看易遥是个oga,但他从小就热爱锻炼,力气还是不小的。只是蓝季卿个子太高,架起来的时候大长腿拖在地上,实在是有碍观瞻。
好不容易到了家,易遥把蓝季卿甩到沙发上,自己去洗了个澡。回来时发现蓝季卿滚到了地上,把自己的西服和衬衫扣子全扯开了,嘴里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看那红扑扑的小脸儿应该是不太舒服,“唉…”易遥叹了口气,算了,伺候伺候这个大少爷吧。
易遥把蓝季卿拖进浴缸里,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衣服裤子,小手在蓝季卿腰间犹豫了一下…又不是没看过,咱还摸过还用过呢,怕什么?易遥干脆把蓝季卿的小裤裤也脱了。
用温水给蓝季卿冲了身子,洗了把脸,还洗了洗头发,蓝季卿一直乖乖的躺着。到最后易遥给他擦身的时候,人似乎清醒了一点。蓝季卿摇摇晃晃吃力的睁开了眼,盯着易遥看了看,嘴里含含糊糊的吐出两个字,“黎洛…”
黎洛?黎洛是谁?
“喂,认错人了,我是易遥。”
蓝季卿没了回应,迷迷糊糊的又闭上了眼。洗了澡之后蓝季卿睡了个好觉,后半夜蓝季卿醒来了,一转头发现身边躺了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蓝季卿从小夜视能力就非常好,尽管没有开着灯,他依然可以看清躺在身边的人,是易遥。
醉酒之后难免有些口渴,他想去厨房找杯水喝,掀开被子的时候,手上忽然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蓝季卿被吓了一跳,嗖的收回手。回头看看,像是一条猫尾巴,很长很长的猫尾巴,棕色的。
易瑶怎么会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搂着这种东西?蓝季卿把那根猫尾巴往易遥怀里推了推,起身下床。可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尾椎骨处有些异样。
蓝季卿伸手摸了摸,发现睡裤后方的裤腰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挡在了尾椎骨下方,而尾椎骨根部也摸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他赶紧回头看看,发现刚才塞进易遥怀里的猫尾巴竟然跟着他下了床,软软的垂在地上,而那根猫尾巴的另一头就连在他的尾椎骨上。
蓝季卿慌乱的跑出卧室,直接去了浴室,打开灯,仔仔细细看看。他把裤子脱掉,转过身,才发现那根猫尾巴竟然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这怎么可能,难道还没有醒酒?还是说喝了酒之后竟然变异了?
开玩笑的吧,假的吧,难道是易遥的恶作剧?蓝季卿用力扯了扯那根猫尾巴,竟然感觉非常疼,那尾巴就像是真的长在自己身上的。怎么会是自己长出来的呢?蓝季卿直奔厨房,把菜刀抄了起来…直接剁掉会不会流很多血?他会不会流血而死?
如果试一下看看会不会流血呢?蓝季卿把尾巴尖拿在手里,用刀轻轻割了一下,锥心的疼,就像十指连心那样疼,被刀割破的地方开始渗出丝丝血迹,染红了毛发。
蓝季卿吓傻了,这可怎么办?如果被人知道他长了猫尾巴,会不会被抓去什么军方研究所做研究?会不会把他解剖掉?或者是每天抽他的血?
越想越觉得太可怕了,蓝季卿随意找了根绳子把猫尾巴绑成了个球,塞进了睡裤里,屁股上鼓鼓囊囊一团,根本就挡不住。那要怎么办?
对着镜子打量半天,蓝季卿终于想到了隐藏猫尾巴的好办法。睡裤是非常肥的,尽管这是易遥的睡裤,有些短。蓝季卿让猫尾巴自然的垂下来,垂到一侧裤腿里,只要不直接触摸,还真看不出来。
蓝季卿在厨房和浴室之间来回折腾,动静着实不小,把易遥也吵醒了。易遥踩着拖鞋踢踢踏踏的先去了厨房,看到厨房台面上一片狼藉,有几根不知名的棕色毛发棕色的,还有点血迹,菜刀盖在毛发之上,刀刃上也有血迹。蓝季卿究竟在干什么?
易遥又顺着灯光找到了浴室,浴室门半开着,蓝季卿正在整理睡裤。通过镜子看到了易遥向这里走过来,蓝季卿紧张的摸摸裤子,缓缓转过身,“你怎么起来了?”
易遥揉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没睡醒,“我还要问你呢,你在折腾什么?厨房的刀,还有血,怎么回事儿?”
蓝季卿马上就想到了应对的说辞,“有老鼠,我刚才想去厨房喝杯水,结果我看到老鼠。我就用菜刀把老鼠剁了…”
“有老鼠?嗯…明天我得叫灭鼠公司来灭鼠了。”这样一来易遥自然而然的认为那棕色的毛发是老鼠的毛,想想还挺膈应的。易遥直接去厨房把菜刀用纸包了包扔进了垃圾桶里,这刀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