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小鬼头真的很好玩,感觉他刚才毛都耷拉下去了,他有点感受到姜宁爱玩他的乐趣了。
手机响铃,姜宁发来新消息,‘可能他只是担心你走了没人替他分担工作了吧。’
这是在替姜遇挽尊还是什么,这话她自己信吗?明明小鬼头狂干十八个小时都不喊一句累的,难道说在她眼里姜遇撒娇比姜遇逃避工作还要不可置信吗?
那可真的,纵鸣撇嘴,在这方面她还真是眼瘸的可以。
事实还真让纵鸣猜对了,姜宁很难想象男主和撒娇这两个词居然会联合起来,这样反派男主对得起原着作者在他身上输入的无数狂霸拽的词汇嘛?
但司祁和纵鸣都这样说,姜宁难得的有些动摇了。
动摇的结果就是姜遇回来后不仅没有做饭,还有名为姜宁亲手做的煎蛋,不可能,姜宁做的不可能不糊掉。
“我亲手端上来的怎么不算我亲自做的,不要强词夺理。”
真正强词t夺理的人是谁啊?但今天别扭的地方不只是这里,从他进来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姜宁怎么会和他一起吃饭?还是她端上桌的。
后面就更离谱了,饭后姜宁要亲自给他上药,一是胳膊上的划痕、二是虫子咬的包。
姜宁不懂姜遇的别扭心情,只抬起胳膊啧啧两声。
农村的蚊子是真的毒啊,他身上该不会有作者设定的在桥洞下被蚊虫围绕叮咬的可怜设定吧,不然明明她和小孩就躺在他隔壁,怎么就全围着他啊。
要是说她和小孩皮肤没有他白嫩,血没他好喝姜宁可不服。
如果此刻的姜遇知道对面冷脸的人在想这些的话,肯定会无语并且怒斥她,让她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想着比他强。
回家的姜遇不知道,所以此刻的姜遇还有点别扭的低垂眼。
所以他就说他猜的没错了。
姜宁抬起他的另一只胳膊质问,“这是什么?”右手手臂上除了旧伤疤之外多出了一条新鲜的痕迹,就在刚刚?动脑子的时候也会喜欢抓吗?
以前明明没有的,难道是抠胳膊上瘾了?
跟原文里一样。
姜遇撇开脸,“……换显卡的时候没注意划到了。”
姜宁皱着眉,满脸写着‘废物点心’,“可别到最后贫血了。”
这怎么可能?!蚊子的嘴又不是吸管,面对嘲讽姜遇真的想直呼把他的感动还给他的冲动,但是她这次是在关切他吧,所以姜遇决定不发火。
姜宁看逗的差不多了,嗤笑一声好奇地问,“纵鸣没手?”
她都给他找老师了,这点备课工作还不先准备好。
“他那时候刚下班,而且我换的时候他还忙着给合伙人发信息呢?”
姜宁说话明显卡顿了下,“……发短信的具体时间?”听到回答后姜宁明白那个合作人保准是她了,但是原先就是纵鸣主动找她的,仔细想想她还是没错。
她只花了一秒钟就把自己从责任方摘了出去。
“还以为这次可以玩玩那啥呢,很有意思的哦?”说的是之前把姜遇捆起来防止抓自己的事,这次她说的暧昧不明,还带着成年人特有的成熟微笑,明显就是那个不可言说的意思。
姜遇红着脸怒了,“你在未成年孩子面前说些什么呢?”
姜宁表情认真地看了姜遇好几眼,她的困惑写在脸上,这小子小孩子当久了忘记他实际已经是个大人了吗?而且他们俩还说不准谁大呢。
这也是她不相信姜遇会下意识撒娇的其中一个原因。
姜宁摸着下巴决定要不要先委婉提醒一下,“……老黄瓜刷绿漆?”
委婉提醒的结果就是家庭冷战,姜宁疑惑,难道男孩也有那几天,又或者男孩也会那么在意自己的年龄?
真是不可置信的小心眼的男人啊。
至于‘撒娇’,姜宁此刻更是觉得在鬼扯,‘我觉得他只是单纯的那几天而已。’
纵鸣回复的也很快,只有短短地三个字,‘没救了’,
所以这话是在说她?她这些天脾气有那么好吗?一个个都敢蹬鼻子上脸,先是姜遇,现在又轮到纵鸣了嘛。
她立刻发了个问号过去,简单的问号散发着危险的讯息。
纵鸣当然是识趣的,‘……我说的是我写的代码。’
在冷战的基础上日子又过了几天,说是冷战,其实就是姜遇单方面的躲着不见人而已,早上在姜宁起之前离开,又在她睡觉前回来。
这是件非常简单的事,因为姜宁她本身睡眠时间就很长。
姜宁也没想着牺牲睡眠时间去赌他,几天下去,姜遇好像更生气了,具体表现为连早饭的三明治都不给姜宁做了。
姜宁的表情在蒸汽下有点阴郁,“这是要造反了吗?”
不过幸亏今天司祁回来,她才不至于四餐少了一餐,司祁那边事情如姜宁所料,穷困学子学成归来投资建设乡村这每一个词条都能作一番文章。
那边找了几家报社,又提前在村里贴了好几天的黑板报,因为借口公司忙,所以没上电视。
其实这次宣传不光是为了司祁,还有的是如果这次修路声名大噪,无论是经济宣传,还是修路效率都会大幅提升,也没辜负村里这些日子那么费心尽力的招待她。
“抱歉,没想到会耽搁那么久。”主要是采访比较多。
姜宁很宽容的摆摆手,坦然的承认道,“比我预想快多了。”果然无论在哪都是从上往下比从下往上快的多啊。
司祁一点一点处理后才明白姜宁做这事的每一个用意,他学到了很多,也很是诧异,“你没做过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