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忽然响起密码锁急切输入的滴滴声音。
下一秒,“咔嗒”的一声,门开了。
房间里顿时响起愤怒的脚步声。
“起来,”卫逾愤然中藏着一分慌乱道,“给我起来。”
深黑的眼睫颤了颤,蹙着眉缓缓睁开眼。
卫逾已经冲到了床边,他一把攫住人的手,把他拉下床。
裴然一个不防,皱了眉,手上一用力,便把人拂开。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
卫逾要抓狂了,他一觉起来忽然环境天翻地覆,还顶着这个小白脸的脸,“这话我问你才对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然一怔,下一秒,眉梢顿时皱了起来。
因为他现了问题所在。
……对面的人,顶的是自己的脸。
裴然下意识低头。
他的手骨节分明,指甲是方圆形,皮肤是健康的蜜色,掌心几乎没什么茧。
不是他的手。
“咔!”
这场戏拍完之后,灯光重新调整,拍下一场。
这几场戏都不是算特别有难度,过的也快。
不过怎么说呢,毕竟这是一部擦边社会主义兄弟情的剧,有些戏还是暗戳戳的有点暧昧。
也不知道齐明怎么回事,居然看得津津有味。
阎南修也搬了个椅子坐在后面,饶有兴趣支着下巴,大有接着观摩的意思。
……只是观摩的好像是他就是了=。=!
同一个场景过了几场后。
因为要开始日拍夜,灯光需要大调,其他人就开始休息。
杜承见齐明看了一上午,还没走的意思,好奇问了一句,“拍得还行吗。”
好不好看这件事。
讨自己剧本受众的欢心,杜承还是有信心的。
不过齐明显然不算他这部剧的目标受众,他才想这么问一句。
“挺有意思的。”齐明点点头。
他又凑近了点,笑眯眯地附耳过来,“杜老师,你不觉得郑子崇在里面显得特别让人有征服欲吗。”
杜承,“……”
他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莫名就想起前几天郑子崇那几声邪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