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推开门,家里居然香烟缭绕。
杜启大喊,“哥,爸忽然说要还什么大愿,快管管他。”
杜承,“……?”
他刚要说话,杜已经转过头,那双闪闪亮的卡姿兰老眼和他四目相对。
一切尽在不言中。
杜承,“……”
杜承咳嗽一声,拽过阎南修,“爸,我和你一起还一个。”
杜欣慰地点头,“嗯,你有这个心就好。”
杜启,“……?”
杜家最后一个唯物主义小战士脑袋上缓缓扣出了一个问号。
开机宴过后,没多久就要去拍摄地报到了。
杜承单了二十八年,好不容易开荤,确实很想不管了去全岛套房天天吃点大鱼大肉算了,但是想到马上两三个月就不能回来,杜承想了想,还是咬咬牙,选择把最后的周末留着和家里一起过。
不过晚上还是悄悄的,轻手轻脚的混在一块。
其实要他说的话,现在做个葫芦
娃就很快乐了,他虽然母胎了很多年,但他是个很知足的大魔法师,还没做好禁地要被突破的准备。
但年轻人显然没有他这种知足常乐的精神。
……尤其是这几天==。
杜承洗完在床上玩手机,是一个趴着的姿势。
下一秒,屁。股就忽然被人按着拧了一把,杜承“嘶”地弹起来,“你干嘛?”
“说了这里是禁地,禁地懂不懂=。=?”
“那你就别对着我,故意的是不是。”阎南修啧了一声。
“……”杜承顿时憋了憋,用一种“年轻人怎么如此银铛”的眼神谴责地看着阎南修,“你思想正常点。”
阎南修俯下身,忽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杜承吓得伸手捂住他随时随地放黄屁的嘴。
“卧槽!”杜承面红耳赤说,“不行,我爸还在外面。”
被他捂着的人黑眸眨了眨,“叔叔在洗澡。”
杜承,“……还有杜启。”
“杜启已经睡了,你别叫就行。”
杜承,“……”
杜承开摆,“反正不行”
下一秒,被他捂住嘴的阎南修似很不爽地咬了他掌心一下,杜承嘶了一声,就听他很是不满道,“你自己说要积累经验值,现在不积累那要积累到什么时候?”
杜承,“……”
虽然要适应,但是他只是嘴上说说,又没让真搞个方案。
阎南修已经压过来环住他,“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行。”他这么说着,黑还蹭了蹭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