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和看向白先生,突然爬起来朝他扑过去:“白先生救我!”
白恩一脸诧异,抱住了直扑到自己怀里的人,心里产生中莫名的情愫,冷漠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
杰子追过来,短刀在月光中反射出刺眼的银色,刀锋对着郑和的胸口越来越近……
“你等等。”白先生忽然说。
刀停下,尖锐处离郑和仅差几毫米。
白先生摸了摸郑和瑟瑟发抖的后背,问杰子:“今天一共多少人?”
“算上您脚下这个,一共七个,其中四个在医疗室,两个在走廊,都已经被我拖到房间里解决掉了。”
“有其他人吗?”
“没有。”杰子摇头,姿势没动,依然可以随时要了郑和的命。
郑和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能害怕地紧紧抓着白恩的衣服,不肯松手,他能感觉的出来,这个人似乎不会伤害他。
过了好久,白先生摆摆手:“把你的刀收了吧。”
杰子神情阴暗:“白董,谨慎为好。”
“不差这一件,”白恩像是对待宠物般挑起郑和的下巴,低头在他唇边落下一吻,舌尖滑入,轻轻吮吸。
郑和又贴近男人几分,垂眸接受这个不合时宜的亲吻。
杰子将刀收进袖口,站立在原地像个标杆一般不声不响。
一吻终落,白恩拉断纠缠不休的银丝,手顺势抚摸上郑和的脸,他虽然注视着这个人,却对杰子说:“我记得你带了催眠的药品吧?”
杰子点头:“都带了。”
郑和想到了什么,突然张大嘴巴。
“那好,”白恩道:“给他注射一针,让他潜意识忘记今晚的事,能做到吧?”
郑和紧紧抱住白先生的腰,苦苦哀求:“不,我求求您,不要这样。”
白先生叹息:“我这是为你好,宝贝,闭上眼睛。”
“不!不要杀了我!”郑和显然错意,他吓得不断流出眼泪,模糊了视线。
白先生合上郑和的眼睛。
无色液体,顺着针管滑入郑和的胳膊……
“叮铃铃!!”
闹钟跟得了羊癫疯一样疯狂地叫嚣,郑和睡眼惺忪,伸手把闹钟关掉,在床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嘶……”他坐起来,揉了揉胳膊和腿:“怎么这么疼呢,我怎么睡的?”这个问题仅在他大脑中闪过几秒钟便消逝,他傻傻地呆望这自己的卧室,大脑渐渐苏醒,他想起自己这段时间不平坦的事业路,叹气:“唉,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被解雇了,今天还得让芳姐帮自己找下家呢……”他用力地搔头:“烦死了!算了,再睡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