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繁忽然的不再反抗,让他陡然生出虚妄,像是摸到贺繁心底那处因着愧疚而成的薄弱破口,只要把握了时机,跟贺繁索求什么,贺繁都会心软答应。
求什么。怎么求。
求你别理那些女的男的了,你家里那个也好,乔遇那个弱鸡也罢,不理他们了行不行?
稳定长期的也好,肉体一时的也罢,都去他们的吧,行不行?
怀里的人身体越软化下来,江代出便越窃喜,吻得越激动。
他拦着贺繁的腰,一边胡乱落下亲吻,一边果断地把人往房间里带,直到把贺繁带至床边。
身体骤然向后仰倒,贺繁的眩晕更加猛烈。
他明白江代出要做什么,但他连开口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受想行识全都混沌,只觉得很热。
他合上眼,仰着脖颈任凭处置。
但江代出押得他太仅了,他胸口闷,呼吸都感到困难,本能地挪动着身体想要透一口气。
江代出却以为他要逃。
刚刚平息下的不甘与怒意瞬间卷土重来,连同喝下的酒精一起冲至他的头顶。
可即便他醉了,他依然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对贺繁做什么。
一样都是那种下三路的事,和别人可以,和他怎么就不能?
从目睹贺繁跟乔遇走出久店的那刻,直到现在他都自虐一样不停在想,贺繁为什么会跟一个男人搞上。
他明明不是弯的,还有个同居的女朋友,是找刺激,还是被那个小弱鸡灌了什么自己熬了八九年也没熬出来的迷魂汤?
一想到昨晚贺繁跟男人在这久店里干了什么,江代出额前的筋脉便可见地一根根绷了起来。
原本要是贺繁配合,他还不想弄得太折腾,可贺繁一反抗,他手上的动做便一下粗报起来。
。。。。。。
几乎没用多少力气,江代出就把人掀翻过去,一手扣在他的后颈上,把他按得无法动弹。
贺繁难受地吐出一个模糊的气音。。。。。。
江代出一下就被他的声音和动作刺机得两眼猩红,想到他和别的男人也是这副模样,血都快把脑袋冲炸了。于是了狠地单手扯下领带,捉住贺繁一对手腕三两下便捆住了。
打上一个死结,空落无依的一颗心才终于感受到了安全,饮鸩止渴一般。
贺繁本能的争扎起不到一点作用,像受伤的蝴蝶翕动翅膀一样微弱。
但江代出心乱意乱,手上动做急躁得没个彰法,结不开的扣子就一把拽崩掉,脱不下的衬杉就一个劲往上推,直到将贺繁白皙的腰背录出大半才停了手。
幸好,没有留下痕迹。
贺繁是他的。
那个小丫头片子,还有乔遇那个弱鸡,全都不配。
贺繁是他的。
从小就是。
是他江代出凭早产给自己选中的,十岁就来陪他一起长大的童养媳。
是在他妈那过过名录,活着的时候管她叫过妈,灵堂前跟他一起下过跪,磕过头,堂堂正正定过终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