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不死心,用那把钥匙把王侃家里能捅的小孔都捅了一遍,啥也没打开。
“也许你师父还有其他房产。”
是啊,这老东西此时说不定在哪儿逍遥快活。
这念头冒出来的一瞬,洛凡却不知怎地,陷入了一阵溺水般的绝望。
王侃和他做了几年师徒,说有点儿父子之情也不为过,可除了一串电话号码,一个家庭住址,洛凡再寻不到更多。
十月八日,农历九月二十三,寒露。
对于王侃的下落,洛凡没有任何头绪,他暂时放弃了报警的念头,可却没办法放弃王侃。
从酒店回来的第二天,洛凡把一米五的沙发换成了二米二的,家里客厅被顶得满满当当。
看着帅哥在沙发上平躺着伸开腿,洛凡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可一周过去,被炸的厨房应该已经恢复如初,程宇赖在洛凡身边,丝毫没有要搬走的意思。
他们回家的第一件事就对整套房子做了细致的检查,没有监听器,更没有摄像头。
这之后的每一天,程宇好似得到了某种默许,开始毫无顾忌地在房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欺负洛凡。
当神兽有了欲望,那和禽兽也没什么区别。
洛凡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干死。
“洛凡,我现在并不能一下子知道你的心思,所以你有什么想法,要和我说。”
“如果我让你不舒服,也要和我说。”
每次事后,程宇都喜欢品尝洛凡停留着烟味儿的唇,嘬着他嘴角,对他如是说。
可洛凡不喜欢程宇抽烟,连他嘴角的一点点烟味儿也不能沾。
他查过尼古丁对动物的危害,他可不想守着个疯龙或是年纪轻轻就守寡。
“我要戒烟。”洛凡把他人生中最后一根烟按熄在烟灰缸里。
“为啥?”程宇笑着问。
“反正不抽了。”他总不能说你不是个人,说不定对身体影响很大。
不想程宇却靠上他肩膀,半边身子压过来,眯着眼嗅他唇边的味道,嘴角抑不住地勾起来。
“我不信,你每次想戒烟我都看着呢,没一次成功的。”
“这次一定能成功的。”
“那你跟我打赌?”
洛凡垂眼看着程宇那烟波流转的眸子,隐隐觉得脊背发凉:“赌,赌什么?”
程宇没着急回答,只贴得更紧,他温柔地拉住洛凡的一只手,开始往自己身下带。
洛凡差点儿叫出声,奋力想要抽回手却被程宇死死拽住,整个人挣扎着往床头蹭了几下,最终还是被这畜生压得动弹不得。
是啊,他差点儿忘了,程宇不是人。
生理结构其实和人类是不一样的。
长度、直径不必说,但数量上也能变,这是他没想到的。
“你可别逗我……”洛凡脸都白了,“程宇,这玩意捅进去会出人命的。”
“没逗你,你自己说戒烟,要是复吸的话……”
他不过抽个烟,被这小畜生说得他妈的像吸了du一样,委屈、羞愤一股脑儿全涌上心头,洛凡“哇”地一声哭了。
他没办法和程宇说明白,此刻,除了像个大老爷们儿似地可劲儿哭,洛凡什么都做不了。
程宇显然不懂这么复杂的情感,他觉得怀里又软又香的美人流眼泪一定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然而程宇没有一丝悔过,不知怎地,他爱极了美人在他身下哭哭啼啼的模样。
按他和洛凡这么多次的实战经验……分明就不会出人命嘛。
自己一定是个变态,程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