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婉清点点头:“那也好。”
梁闻言偏头问傅逢朝:“你动作这么迅,比我还快?”
傅逢朝微扬下巴:“我早说了我肯定比你快。”
田婉清笑道:“逢朝,你出去了可别真的玩疯了。”
傅逢朝道:“不会,梁要把以前的学业捡回来,没那么多时间玩,我会继续主持华扬海外公司的工作,国内的事也不可能完全不管。”
梁附和:“我肯定盯着他,不让他玩物丧志。”
田婉清很放心,临走时拿了件东西给他们。
梁接过那个小巧的紫檀木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和田玉的龙凤纹对牌。
田婉清解释:“这是我结婚时,逢朝的外祖他们特地定制给我的陪嫁物,寓意婚姻幸福美满,虽然我跟他爸的婚姻最后一地鸡毛,但跟这东西无关。东西是好东西,寓意也是好的,送给你俩吧,希望你们以后都能好。”
梁认真道了谢。
对牌握在手间摩挲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放回去,盖上盒盖。
东西送给他,他会用心保管。
晚上回去是傅逢朝开车,他特地开了天窗,让夜风灌入,比先前更放松。
“我妈刚说你现在脸色看着红润了不少,胃口也比以前好了,是个好现象。”
梁笑着:“你妈妈还挺细心的,连这个都注意到了。”
傅逢朝莞尔:“好好保持。”
“傅逢朝,”梁没话找话地问他,“之前说的结婚,我们去哪里结?”
傅逢朝答:“哪里都可以,你决定。”
梁说:“那我得仔细研究研究,毕竟你妈把你的嫁妆都给我了。”
傅逢朝转头看他:“我的嫁妆?”
“难道不是?”梁的眉目灿烂,满是笑。
傅逢朝瞥开眼:“真是嫁妆就不该归你收着,聘礼才对。”
回家后梁再次打开盒子,拿出那两枚玉牌看了一阵,在茶几上拼出一个完整的龙凤呈祥。
他觉得很有趣,又不胜唏嘘。
他和傅逢朝的这段关系第一次被人祝福,这个人还是傅逢朝的妈妈。
傅逢朝走过来,冰凉的水杯贴上他的脸。
梁抬头,傅逢朝的目光深而亮:“要不要喝酒?”
梁:“今天可以喝?”
傅逢朝道:“今天让你喝。”
他去开了自己之前送给梁的那支酒,梁跟过去,在一旁看着他醒酒没有出声。
傅逢朝将酒倒出来,说:“这酒挺好的,其实我之前有一段时间很嗜酒。”
梁问:“……什么时候?”
“你刚出事的第一年,”傅逢朝将酒杯递过去,“靠酒精麻痹自己,喝了吐,吐了再喝。”
梁接过,有些不是滋味,傅逢朝微微摇头:“后来觉得这么喝也没什么意思,醉生梦死也不是真的就能永远长眠,便又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