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男朋友,不然还会是什麽?追来当标本陈列在墙上吗?」秋水以怀疑的眼光斜睨着他,这人那麽多美女追,难道会不明白男女交往的用意?
「女孩子不可以斜眼看人,难看。」他又敲了她一记响头。
「是个绅士就不会打女孩子的头!你也半斤八两,好不到哪里去!」
「等你有女孩子的表现时,别人自然会给你应有的尊重。你我师生一场,我是管定你了!问题丫头。」
「我只不过要谈恋爱而已:白悠‐‐噢,老师,你管太多了。这麽闲,不如去关心那票挂名在你门下的学生,我毕业了。」她相信自己头上的肿包已足以媲美如来佛祖。
「一个心智年龄停顿在包尿布阶段的丫头是没资格谈恋爱的!你再吵、就买尿布奶嘴送你。」
是谁把老师的形象塑造成圣人的?还歌颂师恩比天高、比海深?那个人是人骗子!
* * *
这边的教师休息区是数学老师专有的,约占了四十坪左右,前後两排由天花板延伸到地面的书墙全是密密麻麻的数理参考书资料,看得秋水开始头晕。
她怎麽会在这里呢?窝在数学教师休息区的最内侧一角,简直有扼杀优秀国文教师之嫌!须知那个白悠远在此地的恶势力挺大的,只消在校长耳边咬一咬耳朵,第二天她的办公桌便莫名其妙地被搬入数学教师区,还被摆在最内侧,紧邻白悠远的座位;而他更是像个兼职牢头似的,命令地出入都得向他报备!
他以为他是谁?当年也不过代课两个月而已,连正式老师也算不上,如今却四处宣称两人有师徒关系,致使他必须好好管教她的任何「不当」言行!
她是来报仇的,怎麽反而被他牵制得死死的?而且她连想谈个恋爱都得受他管制?害得现在古老师一见到她,必定站在相隔她3公尺之外的安全距离,活像她是瘟疫似的。她缺氧。这男人太可恶了,连氧气也要跟人家抢!
此举反使她的右手陷入他掌握中。他以左手手指分开她右手五指,与之交错合握。蓦地,情势有些变了!白悠远抬头看到秋水单纯又好奇的表情掺杂了少许的不悦,他的心悸动了一下。他只是想找她来训话的不是吗?那麽,是什麽地方不对了呢?此刻感觉多奇特,竟令他‐‐心动!
「会痛啦!」秋水被他呆着了好一会儿,决定自力救济。
这家伙居然拿她的手去摩挲他下巴的胡渣子。拜托!她的手还没有进化为刮胡刀,他以为他在做什麽?偏偏她那可怜的手还拉不回来,他握得不紧,但很牢。
「痛?」他找回了失落的意识,低头看她的手。小小的纤手离雪白还有一段距离,以她天天随便曝晒在阳光下的情形,太阳先生实在太厚待她了,没将她烤成黑炭,只让她稍微呈健康的浅麦色而已。此刻,她的手背被他下巴的胡渣磨出微红的痕迹,也许会有点痛、有点痒,但还不至於太严重,除非&he11ip;&he11ip;她是个非常怕痛的女人!他邪恶地笑了:「那,这样痛不痛?」他低头在她手背上小咬了一口。
「痛呀!」她开始用力地尝试以左手扳开他的箝制,可惜一时之间还见不到成效。她怀疑这男人上辈子是螃蟹吗?
很好!她果然级怕痛。白悠远很得意,抓到她的弱点了,宾果!
「秋水,不许再让我知道你找古老师求爱,你不可以去挑逗老实人,要玩游戏也得找好对象。」
「我是真的决定和他谈恋爱,这又关你什麽事?」
「我是你的老师。」光这句话已足以代表绝对的权威。
「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白悠远,我告诉你‐‐呀‐‐」她来不及迸出骂人的话,因为他又咬了她一口!
「叫老师。」他威胁着她,嘴巴张得大大地,准备要再咬下去。
尽管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威赫不足惧,但&he11ip;&he11ip;好吧!识时务者为俊杰。
「老师大人,你可否偶尔停止「体罚」我?」
「得看你的表现了;不过,你先回答我,古老师有什麽地方吸引你?让你要找他恋爱?」他不解,这丫头根本是一副不识爱情滋味的迷糊样,哪来那个兴致去追求别人?
「他没有人追呀!所以找可以捡来追,这并不犯法。」
「然後呢?追他做什麽?」
「当我的男朋友,不然还会是什麽?追来当标本陈列在墙上吗?」秋水以怀疑的眼光斜睨着他,这人那麽多美女追,难道会不明白男女交往的用意?
「女孩子不可以斜眼看人,难看。」他又敲了她一记响头。
「是个绅士就不会打女孩子的头!你也半斤八两,好不到哪里去!」
「等你有女孩子的表现时,别人自然会给你应有的尊重。你我师生一场,我是管定你了!问题丫头。」
「我只不过要谈恋爱而已:白悠‐‐噢,老师,你管太多了。这麽闲,不如去关心那票挂名在你门下的学生,我毕业了。」她相信自己头上的肿包已足以媲美如来佛祖。
「一个心智年龄停顿在包尿布阶段的丫头是没资格谈恋爱的!你再吵、就买尿布奶嘴送你。」
是谁把老师的形象塑造成圣人的?还歌颂师恩比天高、比海深?那个人是人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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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教师休息区是数学老师专有的,约占了四十坪左右,前後两排由天花板延伸到地面的书墙全是密密麻麻的数理参考书资料,看得秋水开始头晕。
她怎麽会在这里呢?窝在数学教师休息区的最内侧一角,简直有扼杀优秀国文教师之嫌!须知那个白悠远在此地的恶势力挺大的,只消在校长耳边咬一咬耳朵,第二天她的办公桌便莫名其妙地被搬入数学教师区,还被摆在最内侧,紧邻白悠远的座位;而他更是像个兼职牢头似的,命令地出入都得向他报备!
他以为他是谁?当年也不过代课两个月而已,连正式老师也算不上,如今却四处宣称两人有师徒关系,致使他必须好好管教她的任何「不当」言行!
她是来报仇的,怎麽反而被他牵制得死死的?而且她连想谈个恋爱都得受他管制?害得现在古老师一见到她,必定站在相隔她3公尺之外的安全距离,活像她是瘟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