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烁着无忧无虑的光芒,而非在条条框框的束缚下,失去那份探索世界的纯真与自由。
夕阳余晖洒满小院,朱翠花踏着急促而轻盈的步伐跨入家门。
直奔厨房而去,心中怀揣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急切。
婆婆郑氏坐在门槛边,手里织着毛衣。
眼角不经意间溜过一道锐利的视线,像是能穿透朱翠花忙碌的身影,直击其内心。
“一天到晚野哪儿去了?家里活计这么多,你是看不见还是假装看不见?”
话语里带着几分责备,几分心疼。
朱翠花一边解释,一边手脚麻利地在碗柜中翻找。
那神情中既有坚持也有柔情,“吴家分了家,冉禾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我去帮她搬东西。他们家几乎什么都没剩下,我就想起去年咱们多余的一套餐具还没用过,先借给他们应应急。”
她轻轻取出那套还算完整的碗筷,每一只碗、每一双筷子都透着家的温暖与关怀。
郑氏对于冉禾这样常惹是非的女子本就不甚喜欢。
村里关于她与马二的那些不堪传闻,更是让人心生嫌隙,几乎无人不在背后指指点点。
现在又与吴家分了家,这在乡亲们眼中无疑是件丢脸的事情。
而冉禾竟还能表现得那样得意洋洋,让郑氏心里更添了几分不悦。
她担心朱翠花被这样的不良风气所影响。
于是板起了面孔,语重心长地说:“晓梅,冉禾那种人,不适合走得太近。咱们家在吴家村的名声一贯清白,你别让她给带坏了。咱家的东西,凭什么借给她用?快放下!”
朱翠花心里五味杂陈,婆婆虽有些传统守旧,但出点总是为了这个家好。
她耐心解释:“妈,冉禾这次是真的想改变,这几天都没见她去找马二,就守在家里陪孩子。刚刚分了家,生活不易,我们同村邻居帮一把有什么不可以呢?”
“她那副德行,哪里像正经过日子的!你帮她,能得到什么?管好自己家的事不就得了!”
郑氏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愤慨。
在她看来,一家人的温饱才是最实在的幸福,哪有那么多心思去理会别人的闲事。
朱翠花见状,只好安抚道:“娘,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帮忙打扫打扫,借点东西,以后少来往就是。”
说罢,她捧着碗筷,步伐坚定地走出厨房,留给郑氏一个无奈却坚决的背影。
此时,董大军正好迈着疲惫的步伐走进家门。
见此情景,忍不住抱怨了几句:“娘,你看你,一天到晚数落人。晓梅心地善良,愿意帮人也不是坏事,这样我们家在村里也能处得更和睦,将来互相帮衬的日子还长呢!”
作为家中唯一的木匠,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以一双巧手制作家具,虽劳累却也乐在其中,家庭生计还算过得去。
“她要交友我不拦着,但冉禾的名声在外,可不是什么好事。跟她走得太近,恐怕只会惹祸上身!”
郑氏深深叹了口气,转身回房,心中满是忧虑与不舍。
随着夜色渐浓,朱翠花送来的碗筷在冉禾简陋的新家中挥了作用。
它们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馨,仿佛在告诉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