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那就全部击溃。
古老的战船早已远航,踏过草原的金戈铁骑也早已销声匿迹,他们早已不存在了。
但传承千年的天途仍旧为每一名梦魇怯薛准备着,若同胞的步伐无迹可寻,那自此以后我便是对这片大地起征服的第一人。
年轻的梦魇踏上天途?
从梦里出,去往黄金的彼岸?
传承了千年的古老歌谣从他的口中。
刹那间,强大的气势瞬间席卷了整座赛场,那呼啸的气浪宛若迎面而来的弯刀,此时此刻他已然不再迷茫。
直到黑夜将他抹黑?
直到骨塔矗立心头?
直到毒参扼住朦胧的故土?
“我不需要他人的认可,也不需要他人的指引,我的刀锋指向的便是我要走的道路。。。。。。。。”
他张开双臂,黑雾自身后涌现,遍布赛场,同胞的虚影迈着整齐的步伐从黑暗中走出。
那曾经让这片大地都为之惊惧的往昔之影从他的身后出现,但这次与上一次截然不同。
伴随着怯薛们的喊杀声,一股令人惊惧胆寒的杀意瞬间吞噬了面前形单影只的血骑士。
在对阵纳维亚时,这里化作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
可此时此刻,这里已然化为了可汗征服大地时所建立起的战场。
“我的家人已然死去,我的同胞已然迷失,可汗就在我的刀尖之上——”
他张开的双臂,破绽白出,兜鍪下的眼神不知看向了何处。
“我就是我自己的可汗!”
呼啸的杀意与战吼划破寂静,那里毫无疑问地已经化为了让梦魇怯薛,让可汗起征服的战场。
与纳维亚的战斗让他明白了天途并非没有意义。
而与血骑士的战斗,让他明白了天途究竟走向何方。
“祷告结束了?”
血骑士不会因为这杀意而动摇,他连死亡都不曾畏惧过半分,这区区滔天杀意岂能震撼他的脚步?
“来!”
回应血骑士的只有如此简短的一个字。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此时此刻的道理就如此简单。
“真可惜,那些坐在观众席上的骑士是无法感受到我此刻的心情吧。。。。。。。尝旗飘扬,号角声响,一支军队、一个种族、一段历史,只是——”
“这就是你放弃当下,不顾一切地去寻死的理由?”
下一刻,拓拉挥舞着朴刀冲向血骑士,这就是他的回应。
血骑士举起巨斧挡下了这一击。
“唔。。。。。。。”
然而这一击带来的力量让血骑士都稍稍惊讶了一阵,和刚刚开战时截然不同,他的力量与度都远远凌驾于刚开始时候的自己。
“(古老的语言)倒下吧!英雄!”
利刃与巨斧的碰撞声在黑雾中不断响起,谁也看不清在那黑雾当中到底生了什么,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已经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仅仅只是一个疏忽,朴刀直接劈开了血骑士的铠甲,刃锋入骨,那重若千钧的力度甚至差点让血骑士单膝跪地。
“伤口还不够深!”
拓拉打算再度力,但血骑士不会给他更多的机会。
“不错。”
巨斧反击,拓拉躲避不急,身上留下了一道可怖的伤口。
但这并不能打消他的气焰。
伤口是征服的证明,是劲敌的象征。
“你伤了我,但我的斧子也沾染了你的血。”
听到这句话拓拉立刻就意识到刚刚的破绽恐怕是陷阱,毕竟血骑士的名号可不是因为他那一身血红的铠甲而得名的。
“你的力量与度都无可挑剔,但你的实战经验还是过于匮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