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人被下人扶上船,不出片刻,便昏蒙睡去,手掌却依旧小心翼翼环在胸前,护住趴在胸口的小鸟。
小妖怪展开小翅膀贴在爹爹胸口,乖乖趴着,甜甜蜜蜜,今天爹爹不光一次向人家说要对她以身相许,要娶她,太开心了!
他们这样的关系,她本不敢奢求能正大光明和爹爹在一起,可是!她可以嫁给爹爹了,堂堂正正做他的夫人。
小鸟快被甜晕过去,小脑袋来回蹭他的胸膛,她长这样大,从没见爹爹酩酊大醉过,他酒量向来很好,而且每与人饮酒,有七分醉意便止杯不再续饮,像今天这样醉得彻底,一定是他也十分开心吧?
一定是这样的!
唐大人在路上小憩片刻,回府又饮了醒酒汤,在沐浴洗漱过后,只剩下五分醉意,他罕见地穿着月白色宽大深衣坐在书房,衣襟随便拢起,半干的长披散肩头,小妖怪拿着布巾给爹爹擦头。
虽然鬓角添了白,可他满头的青丝仍如绸缎般顺滑有光泽,贪玩的小孩儿指尖插入爹爹的丝之间,不停玩耍。
“小胖蛋,顽皮。”他带着醉意宠溺道,因为醉酒的缘故,声音都温柔不少。
“爹爹帮我擦头!”祈云方才和他一同沐浴,头也还湿漉漉的。
他接过布巾,轻轻柔柔帮女儿擦拭柔软的丝,祈云乖乖巧巧坐着,头顶温温热热的,是他的呼吸,熟悉好闻的味道之中带着残余酒气,喷在她颅顶,勾引得小人儿心猿意马。
想亲。
她牵住大手,直起身子要吻他,他微微抬头,避开女儿的亲吻。
“爹爹!”小妖怪一下子很委屈,又不让她亲。
“明日再亲。”
老男人爱洁又好面子,决计不肯满嘴酒气吻女儿,熏到他的小宝贝怎么办?
“我现在就想亲嘛,爹爹,给我亲亲嘛爹爹,好不好。”祈云搂住他的脖子,小声讨好。
“真想亲?”寒潭般的双眸被酒气遮罩,颇显迷离。
“嗯嗯,想亲爹爹。”小妖怪点头。
他起身站起,脚步稍有踉跄,赤脚负手站立,居高临下望着宝贝,命令道:“衣裳脱了。”
啊?亲亲脱衣裳干嘛,爹宝小孩儿扭扭捏捏脱了本就松松垮垮的裙子,赤裸羊脂细润的身躯,小脸红扑扑的,看向她爹。
“好孩子,坐到书案上。”他轻轻夸赞一句,继续命令。
祈云听话坐到案几之上,软嫩的小屁股一触到略冰凉的桌案,不肯坐下去,委委屈屈看爹爹。
唐关缓步向前,弯腰,瘦长的双指拈起女儿脱到地毯上的衣裙,随意抖了抖,扔到书案上,动作行云流水,潇洒风流,眼神示意她继续。
小祈云自己撅着屁屁,将裙子铺好铺平,双腿拢合坐在桌案上,小花瓣被挡住,满头乌黑长瀑布一般倾泻于胸前,两只酥胸半遮不遮,娇红的蓓蕾若隐若现,“爹爹。”
唐关瞬间被欲望吞没,“腿分开。”
哭唧唧,扭着小屁股拒绝。
“分开。”老男人语气强硬。
哼,祈云缓缓敞开双腿,露出腿心粉红色的小肉花,羞涩地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爹爹越来越不知羞了。
唐关眼神一暗,喉结微动,灼灼目光盯着女儿漂亮的小蚌壳,声音蒙上一丝沙哑,“揉腿心,给爹爹看。”
“爹爹……”小妖怪快哭了,眼眶红起,撇着嘴巴。 “嗯?”
“我不会。”祈云含着泪水小声撒娇。
老男人倒也不勉强,语气淡淡,“穿好衣裳。”只是听口风,也不会让她亲了。
臭爹爹!讨厌死了!喝了酒更讨厌!祈云敢怒不敢言,可怜巴巴讨好,“爹爹别气了,我学……”然后小手探到花瓣上,怯生生碰来碰去。
“找到上面的小肉芽,揉那里。”唐关教着女儿,孽根胀大挺立,高高翘起,宽大的衣袍都被顶起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