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放倒在床上,他高大的身躯也随之覆上去,胳膊撑在她身体两侧,不断吸吻品尝她的津甜芬芳。
大手顺着旗袍的曲线起伏。
时简好似一叶扁舟在浪尖上飘来荡去,发出猫儿一般的声音,脚上的鞋子不知道什么都踢掉了……
两个人再分开的时候。
时简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上盖着被子,旗袍早就被扔到床尾,一身雪肌就这么在被子下面,胸前空落落的还隐隐泛疼,小背心早被季怀安扯下来,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季怀安帮她把衣服找齐,再帮她一件件换上,看着她一身被他吸出来的红印子,喉结滚动:“饿了吧,我去把饭菜拿过来。”
他起身走到书桌边,手指抓着桌沿两边,双臂一用力,直接把桌子给抬了过来,搬到床边。
时简正好坐在床上就能吃饭,抬眸看向季怀安:“你也过来坐呀。”
季怀安在她旁边坐下,把菜都推到她面前,还往她碗里夹了块肉,看着她吃了,他才动筷子。
“简简,你就没有什么跟我说吗?”一顿饭快吃完,季怀安忽然抬眸看向时简,黑眸闪烁着浓浓的心疼。
时简放下筷子,对上他的视线:“说什么呀?”
季怀安沉声道:“向兵翻供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只要一想到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谣言,他心口就像被人狠狠给揍了一拳。
“你也知道了?”时简也想说清楚,回身从床头的挎包里把东西拿出来,递给季怀安,“这个是公安局开的证明信,向兵已经承认他当庭翻供是故意想给我泼脏水,公安那边给单位寄澄清信。”
季怀安看着证明信,伸手将时简揽进怀里:“对不起,这次是我没处理好,让你受到连累。”
时简捏了捏他的手臂,唇边挂着笑:“别自责,你已经处理得很好了,谁也想不到向兵会反咬一口。我现在反而担心的是王婷婷,你动手的事,今天你们领导打算怎么处理?要不要我去把情况解释清楚?”
季怀安想到张政委的话,面色微沉:“这事你不用管,如果有人找你说什么,你也别搭理。”
“怎么了?”时简听着他这话不太对劲。
季怀安不想让她担心:“没什么。”
想了想又说:“简简,如果有人让你跟我分手,你会答应吗?”
时简以为他是对两人的感情没有安全感,转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当然不会答应,除非你亲口跟我说。”
季怀安点头沉声道:“嗯,不管谁跟你说什么,都不要听。”
时简觉得他有点怪怪的,但没往深处想。
两人吃完饭,季怀安拿着饭盒和搪瓷缸去水龙头边冲洗,一米八几的个子,身高腿长,站在水池前面,微微倾身涮洗着手里的碗筷。
时简站在旁边等他,杏眸水汪汪地盯着他洗碗的动作:“季怀安,你好优秀,洗碗都洗得比别人又光又亮,动作还快。”
她不干活,但是她要在旁边提供情绪价值。
季怀安绷着的嘴角抑制不住地翘了下。
时简星星眼地望着他:“嗯,笑起来也好好看。”
主打一个夸。
听着她小嘴不断,都是夸他的话,他干点什么,她都能找到夸赞的点,季怀安脸上表情没变,耳后却悄悄飘起一抹薄红。
季怀安洗完碗,打算带着时简在基地转转,顺带去食堂把搪瓷缸给还了。
正要出宿舍楼,迎面便碰到孙长征跑过来,一脸急色:“季队,不好了,你赶紧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