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英:「你就说说,宾馆的私人套房怎么被封,还被罚了,跟你有关系的对不对」
姜暖没回。
看来祁砚西出手挺果断。
先前,刘怀英带她去过几次宾馆的套房,里面什么玩的都有。
刘怀英总碎碎叨叨:「我亲爹说,要是敢在皇城根脚下招摇的醉生梦死就把我手砍了」
绝对喝过酒。
姜暖:「让他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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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除夕当夜。
画展被迫不完美结束,盈利为负。
出名的大艺术家画展落到如此结局,轻易被权贵捏住咽喉定生死。
趁日子,张姐依旧在通盈酒店设宴款待捧场的艺术家,楼下就是三里屯。
姜暖站在落地窗前,看下方人潮汹涌的跨年狂欢盛宴,低头,给王燕禾女士和姜校长发信息。
「除夕快乐」
王燕禾女士:「暖暖也是,注意安全」
姜暖嘴角微微扬起笑:「我会的」
王燕禾女士:「暖暖,工作顺利吗」
姜暖回头扫一眼兴致缺缺的聚会,说谎:「很顺利,在和同事吃饭」
王燕禾女士和姜校长在家吃团圆饭,还有家里养的猫咪。
有那一秒的冲动,想回家,立马回到家,抱王燕禾女士吧唧亲一口。
身旁的阿瑶手里叉岩溶蛋糕吃,站着陪她看夜景:“前门大街有花灯,适合溜溜弯儿拍照,1796的炸酱面你去吃过吗。”
“初一,我们可以去通州庙会,热闹,初二我们去国子监猜字谜…”
阿瑶给姜暖介绍。
她一抬头,点头嗯。
主场的张姐给她们二人包红包后,“我先回家。”
爱马仕包被她优雅拎在手里,“小姑娘哟,过年哪还有什么好玩,就那样,胡同各处挂灯笼像个样,有无烟花还得看上头放不放。”
姜暖拍拍脸蛋,小姑娘?
上一次还是祁砚西这么叫她,她很小吗。
她哪小。
收拾手机离开餐厅,进电梯,最近到处是那首万疆贺过年般,电梯里昭然听到。
在胡同路口买根糖画,啃着吃。
这会儿也没地可去,阿瑶说去隔壁省看烟花,她不愿意去,两个人坐在公交车车站牌边数车。
“看电影?”阿瑶靠在姜暖肩头,“贺岁档电影上映了。”
她没兴致:“别人是情侣,我和你去吃狗粮是么。”
阿瑶喝着奶茶:“那你为什么不交男朋友,学校里好看的180以上蛮多,怎么不谈。”
看着来往车流,她把话丢给阿瑶:“玩艺术的可能有点渣且路子花。”
阿瑶大言不惭,“我的漂亮妹妹,让你不要爱男人,没说让你身边没男人。”
姜暖笑笑而过。
阿瑶从她肩膀起来,“谈过恋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