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皇上跟前,自然是让皇上看到那拉贵人和万黼阿哥亲近万分的样子,这让皇上不禁想到自己额娘。
子欲养而亲不待,皇上说来也是被感动了,少不得对那拉贵人越发有好感,只皇上的时间宝贵,也不能将一下午耗费在后宫里。
原本皇上也只打算过来看看那拉贵人,最多再陪着那拉贵人用午膳也差不多该回乾清宫了。
之后因着那拉贵人提到了万黼,这才又花了半个时辰陪伴孩子,如今却是再不能多留了。
只让人照顾好孩子,见孩子未生病只有些瘦弱。慈父心一起,让人送一些补品到端嫔这里。
之后又是叮嘱那拉贵人,日后若是想见孩子了,只管过来见,反正都在一个宫里,端嫔那边也不会拦着。
皇上都这么说了,端嫔也只笑着,什么都未说,等大家送走了皇上,端嫔便说,“万黼阿哥也玩耍了有一阵子了,抱下去休息吧。”
尽管万黼阿哥还想着和额娘说话,也不好违背养母的意思,只恋恋不舍的看着那拉贵人被奶娘抱下去。
孩子和皇上都不在了,那拉贵人也算得了好处,起码日后见孩子也容易了一些。
便打算干净利落的行礼告退,“今日叨扰姐姐多时自是不该,多谢姐姐宽容,姐姐这边若没有事情,妹妹便告退了。”
端嫔也没拦着那拉贵人,只说道,“那拉贵人倒是好手段,也难怪得皇上恩宠呢。”
那拉贵人没想到端嫔将事情讲到台面上,颇为诧异了一瞬,不过到底那拉贵人脸皮厚。
只又笑着说道,“能得皇上喜爱,自然是妹妹的本事,妹妹得皇上恩宠,这也是储秀宫的恩宠,端嫔姐姐该高兴才是。”
“你……”
不等端嫔再多说什么,那拉贵人便又行了一礼,干净利落的走了,端嫔倒是皱着眉头看着那拉贵人走远。
颇为感慨了一句,“今日本宫瞧着这那拉贵人也变得高深莫测,难缠了起来,这后宫里得宠的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娘娘……”
“不必多说,今日皇上的话你也听到了,本宫哪里还拦得住她,再看万黼阿哥,本宫的谋算也落了空,万黼那边也不必再上心。”
侍寝
当天夜里,皇上便点了那拉贵人的绿头牌,毕竟皇上两个多月未招寝那拉贵人,自然是想的。
何况那拉贵人的身材恢复的很好,容貌娇美,性情又比以往娇纵,今日那拉贵人自打扮的更为清丽几分,皇上心里自然是念着她的。
陪了那拉贵人用午膳不说,当天夜里便点了那拉贵人的绿头牌,因着之前皇上对那拉贵人还有些愧疚。
自然给了恩典,皇上直接去了丽景轩留宿,那拉贵人在得知自己今晚侍寝后,就是连晚膳都用的比之前少一些。
之后好生装扮好,因着之前调养的好,面色白皙红润,面上也不过敷了薄薄得一层珍珠粉,点了点朱唇便也足够惑人。
之所以没有大肆装扮,也不过是怕皇上兴起,若是亲吻起来,总不能侍寝的时候可让皇上吃一嘴的化妆品不是。
皇上过来的时候已是夜深人静,如此节气,那拉贵人自然没有在外面等候的,毕竟天寒地冻的,若是冻出病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这是那拉贵人期盼已久的复宠机会,好在她的决定是正确的,要不然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久别重逢自是新鲜,皇上难免有些把持不住,多来了几次,这才餍足的拥着那拉贵人歇下。
只好巧不巧的,今日郭络罗常在那边闹出了动静,非得到储秀宫这边来请皇上去翊坤宫,端嫔虽说和那拉贵人之前因着万黼阿哥的事情闹了不愉快。
到底是同住一个宫室的妃嫔,皇上在此处歇下也是储秀宫的恩典,储秀宫的脸面,端嫔又是储秀宫的主位娘娘,脸上自然有光,哪里能让翊坤宫的人白白将人请走。
虽说是给了那拉贵人没脸,但也打她端嫔的脸面,便派身边的人出去将人捂了嘴,拖到远处,可不能惊扰了皇上歇息。
等没了动静这才慢斯条理的整了整衣襟,出去训斥道,“哪里来的奴才,真真是不要命了,敢如此在储秀宫喧哗,若是吵了皇上休息,耽误了明日的早朝,你们谁能担待得起?”
见那奴才还有话说,端嫔让人将堵嘴的帕子拿出来,且听听是什么缘由。
“端嫔娘娘饶命,实在是我们常在腹痛难忍,这才求到皇上跟前来了。”
端嫔又不是没见过世面,自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只怕是郭络罗常在这会儿估摸着是有了,又和那拉贵人不对付,这打听着今日那拉贵人侍寝了,这才作妖过来请人。
想着皇上若是知道有了这桩喜事儿,皇上那边定是不会怪罪于她的,毕竟她头一回开怀,没得经验,失了分寸也是能理解。
端嫔嗤笑一声,“这倒是蹊跷了,这宜嫔真真是没用的,连个常在都管不住的,即是生了病,那就更不能请了皇上去的。
“难不成郭络罗常在还想要龙体染恙,她安的是什么心思?”
“端嫔娘娘饶命,都是奴才慌了神,这才犯了错,说错了话,我们常在并没那个心思。”
“行了,你的错处且不说,自有皇后娘娘处置的,既然郭络罗常在有病在身,宜嫔不知道派人请个太医,本宫心善,便派人去请个太医给你家常在瞧瞧。
“日后可别有什么病痛就只想着过来请皇上过去看,皇上又不懂医术,哪里有太医管用?
“罢了到底是同处在后宫的姐姐妹妹的,锦绣,你去请个太医到翊坤宫里看看郭络罗常在,顺便和宜嫔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