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牧阳看小宛触电般离开,一时迷惑不解:“你好像知道我,我色名远扬若此?”
小宛欲言又止:“我……”
邱牧阳说:“我的确与你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哪里见过一样,但实在想不起,我来庆北不过3个月。”
小宛说:“三个月,你就让一个女的为你寻死觅活,确实厉害。”
邱牧阳心想难道小宛知道自己与江小爱或顾影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敢直接问询:“宛儿,你好像知道我一些事情?”
小宛说:“知道一点点,但是我不会告诉你怎么知道的,秘密。”
邱牧阳说:“好,我不问,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全名了吧?”
小宛调皮地说:“有机会吧,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邱牧阳一时兴趣索然:“太晚了,睡吧。”
小宛说:“你讲了一个凄切的故事,只是还没讲怎么消灾免难呢。”
邱牧阳说:“凌晨一点了,睡吧。”
小宛说:“那我给你奖赏亲亲,你给我讲好不好?”
邱牧阳一愣了,这是什么情况?不会小宛要借题挥,诱敌深入吧?美人计不是这么玩得。
小宛拽邱牧阳胳膊:“转身,脱衣服趴下”
“趴下?”邱牧阳虽心存疑惑,但还是唯命是从,很顺服地俯身趴了,他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关键时刻自己还是要伪装成正义凛然、一本正经的样子。
小宛轻轻撩起他的衬衫,后背一片紫红,中间一道红印更是醒目,她忍不住轻轻去探:“邱阳哥,疼吗?”
邱牧阳说:“不疼,只是火辣辣的。”
言毕,邱牧阳便感到她的丝垂下来撩了后背,些许麻痒,却不想又有一股清凉的气息自背部由下及上徐徐吹送,顿觉酥痒难耐,灼疼感大减。
小宛说:“哥,轻点没?”
邱牧阳说:“别以为你长得仙姿玉貌的,就有仙家法术,哈口气就能好,除非我神经错乱。”
小宛微然一笑说:“哼,人家还没使出看家本领呢。”说完,头又附了邱牧阳的伤背。
邱牧阳平心静气,安然享受。
良久,小宛躺下身来,得意地直视邱牧阳:“怎么样?这个奖赏咋样?这样亲亲就不疼了吧?”
“这就是亲亲?”邱牧阳心里想着,不禁惭愧而无奈地笑了,嘴上却说“好多了,成了心慌意乱了。”
小宛见他忍痛强颜欢笑的样子,不免动容:“哥,谢谢你,不是你们在,我们三个真不知该怎么办了,这让你为我们受了伤,我心里好难受。”
邱牧阳说:“不是我给你献歌,你们就不会上台,不上台或许就没此时了,也怪我。”
小宛目不转睛望了他:“你招人喜欢的确是有原因的,都这样了,还替别人开脱。”
邱牧阳苦笑一下,心想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不想想是什么原因才有现今的场景,不是因为你面前人色胆包天、贪欢逐乐才有的所谓邂逅相逢,继而招引祸端,躲避于此吗?怎么轻而易举地就忘掉阴暗面,直奔闪光点去了?
看他表情无奈,小宛说:“有自信,却不傲娇,有种亲切,却无媚俗,有诙谐,却不猥琐,正气凛然,却又蜜意柔情,能诗文、会武术,难道不招人喜欢?”
邱牧阳说:“夸人的时候,最好嘴下留情。”
小宛一笑:“你要做我姐夫,我一百个赞同。”
邱牧阳说:“越说越不着边际了,睡觉。”
小宛说:“哥,你现在有没有特别想念的女子?想见却不能见的?”
邱牧阳沉思片刻,却不睁眼,:“有。”
小宛说:“说说心情。”见他一动不动,晃晃他肩头:“说嘛。”
邱牧阳说:“已然肝胆裂摧频,又使心魂误丽人。除却万般伤痛处,惟能思念傍忧身。”
小宛复诵道:“‘除却万般伤痛处,惟能思念傍忧身’就是为伊消得人憔悴?”
邱牧阳说:“对,肝胆欲裂,体无完肤,唯存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