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冰说:“别问了,我能猜到,但不确定,再说,告诉你也没啥好处。”
邱牧阳说:“行,你不说,我不问”
韩若冰说:“嗯,不要随意招惹女人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因为她们是目光焦点,因此牵扯的人和事就多,你不知她背后有谁已占先,如果生了矛盾,与我们的区块不利,更别说此刻我们正进退维谷间。”
邱牧阳说:“哥,这个我知道,所以我的原则从不招惹已婚女人,就是为这。我看何洁不像结婚的样子,也就是逗着玩,不会当真的,有江小爱就够了,也不愿意惹那么多事,麻烦!”
韩若冰说“就一个江小爱?那顾影是什么情况?得陇望蜀。”
邱牧阳说:“我那是看她身世可怜,帮帮她,我和她之间没什么。”
“老三,你别招惹顾影哈,多可怜的姑娘。”谢雨文不知何时走下楼来,听到俩人提及顾影又是一番嘱咐。
“小嫂子,顾影是个好姑娘,妹妹一样。”邱牧阳说出了内心想法,这是他昨晚于万千思绪中抽丝剥茧、权衡利弊得出的结论。从当前俩人对自己的吸引力以至“事了拂身去”时,将有的干净利落程度来看,江小爱明显处于优势,她豁达率真的性格显然更利于这段别有天地的感情,对双方的好聚好散,大有裨益。
“别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谢雨文一般话很少,不愿多言的,今天提到顾影不得不多嘱咐邱牧阳两句:“那顾影的性格真的是不爱则已,爱必入深。她要是用情了,估计很难走出来,你可千万别把人害了!”
“小嫂子,你这是第三次嘱咐我了,顾影和你是朋友了?”
“算是吧。”谢雨文此言不虚,她每月到税务局交税,都会和顾影见上一面,对顾影这个寡言少语的姑娘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仿佛看到多年前的自己。不知顾影怎么想,但谢雨文内心里自有轻怜痛惜。
“啧……”韩若冰神色微愠,看了一眼谢雨文,谢雨文便怏怏去吧厅倒水。
韩若冰说:“三,女人谁都喜欢,我也喜欢,我也希望自己身边几个漂亮女人伺候着,但想想咱们的事,为了更好的以后,还是忍一忍,收一收吧。”
“哥,嫂子在呢,看你……就咱俩你咋说都成。”邱牧阳低低声音。
“别嘀咕,我都听到了!”谢雨文一人面前放了一杯水,然后又去拿孟凡千和自己的,韩若冰三人一直望着她,走来走去,最后坐在韩若冰旁边。
韩若冰拨乱她的头:“雯雯,今天有点反常啊,你这是想和我们兄弟高谈阔论一下?”
“我看这屋里,就一个好男人,叫孟凡千,另外两个都是巴不得三妻四妾的,只可惜生错了年代。”
三人都尴尬地笑了笑,只有郑北挽了孟凡千的胳膊一脸骄傲。
邱牧阳说:“小嫂子,不只是这屋子里的几位,是普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想法,只不过有的能忍住,有的不想忍而已。有的隐藏的好,有的隐藏的不好。”
谢雯雯一言不,只把轻蔑的眼神望了邱牧阳,一如析微察异。
邱牧阳说:“韩哥,在你面前不隐藏,是不是说明至少现在,他还是很坦荡的,没有什么事情生?从这一点上说,大韩比我诚实的多。从另一角度上讲,正是你的优秀,让大韩有忍的动力,郑北的优秀让二哥知足的意愿,而我……我在党的高压政策下,不想忍而已……这或许就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吧。”
邱牧阳不得不深入挖掘自己灵魂的阴暗面来化解眼前的事端。
当然,他知道没必要自己去评头论足、放言高论,韩若冰敢在谢雨文面前如是说,便能摆平此话带来的不良后果。但心中的许多郁结又使他不得不,自己年轻是放荡不羁,但未曾越过雷池,只是婚姻的感受让自己有太多怨艾,甚至委屈,这个中郁结总要释放一下的。
幸运的是,他的夸夸而谈也击中了在座每一位的心声。有些东西人人心中有,人人口中无,也或人人心中千万句,却只能心照不宣,终不能一语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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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牧阳的性格就是那个喜欢在常规边缘一直试探的人,不经意地就要金针见血,一语中的。
谢雨文其实想的也就是这种语言上的安慰,她瞬间体会到她韩哥哥的不易,并感其情深意长,竟轻轻地靠了韩若冰的肩膀,痴痴地望了他,似乎已经忘了韩若冰打款给韩露汐时,自己莫名而生的醋意。
“散会,气氛到了,各忙各的。”韩若冰揽了谢雨文起身,步履坚定地走上楼去,他怕再深入交流下去,自己与叶子青、韩露汐的事会不经意地成为谈话焦点,因为邱牧阳的“一派胡言”已让自己突然浮想联翩,往事已在心中泛起,此刻再去解释,恐怕也只能是欲盖弥彰,漏洞百出。
“我感觉气氛的确到了,三,我先撤了”孟凡千扯起郑北呲溜钻进自己屋里去了,留下邱牧阳自己干坐在客厅。
不一会,就听见,郑北大喊:“死老二,你弄疼人家了,你……”
邱牧阳只得出得门来,见繁星漫天,玉宇虚静。又夜风拂来,荡胸极目,几欲纵心飞动,未想思沉虑重,难以游翔,便有些许淡薄凄清。
来庆北月余,自己不但有横财天降,而且还有两份天赋奇缘,这电闪雷鸣般的变化,可以用日新月异且别出心裁来形容了。如此得变幻莫测,自己着实没有准备,尽显手足无措。纵有顺天应命的心,但确实没有顺天应命的力。之于情感,人生第一次感觉水土不服,他开始后悔因为孤独,迫切间,不加选择地仓促开启了两扇说不清道不明情感的大门。
苦思冥想间,他下意识地掏出电话,翻动电话薄,党湘云、顾影、江小爱,按来按去,最终拨通的是党湘云。
邱牧阳说:“收到没?也不给我电话。”
党湘云说:“收到了,可我不敢给你打电话,我问你这钱是咋来的?你是不是抢银行了?”
邱牧阳说:“噻噻,媳妇,你不会是怕这钱来路不明,怕惹祸上身吧?”
党湘云说:“嗯,吓死我了,我都装病,请假在家了,就等你给我来电话呢,等一天了。”
邱牧阳说:“明白,我给你打,你就算从犯了,我是主犯。”
党湘云说:“也不是,反正我脑子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邱牧阳说:“再给你说一遍,是大韩卖区块的钱,我占1o%股份,这钱干干净净,你放心大胆,恬不知耻地花就成。”
党湘云说:“真的?别骗我,我胆小。”
邱牧阳说:“领导,咱胆小?平日里咱不是气焰嚣张、飞扬跋扈地,咋一见钱就骨软筋酥,百炼钢成绕指柔了?”
党湘云说:“好吧,我相信你,现在老娘就从被窝里爬起来,蒙被子躺一天了,活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