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行见到这种情况,心里就有所猜测,特别是凌山高提到了峤盟建筑,让风与行很是敏感。
“山高同志,你跟大伙说说,这些建筑公司,需要咱们县政府什么支持!”。风与行微笑的说道。
“他们听说,咱们县政府从市政府那边弄到一个亿,能不能先把他们余款给结了,另外,替他们跟银行方面沟通,让他们有一定额度的贷款!”。
凌山高所说话,不一定是他心中所想,只是代表将那些建筑商的话转述给负与行,当然,以凌山高的经验,他不可能敢把那些建筑商的话完全不动的转述。
现在他所说的,已经算是他都已经换了比较委婉的语气了,但也流露出对县政府的威胁。
风与行当然能听出凌山高话语中所表达的意思,但他并不动声色。
风与行看了看众人,说道:“你们的工作进度,很不错,成效值得肯定;
虽然山高同志这边有难度,但也算是有成绩的,至少我们知道,咱们的难点那一块地方;
现在我提醒诸位:咱们现在是在打造规模是一个新城,基本上都是大项目,不能由一个或者极少量的承建商负责承建,这样子会让他们资金方面有压力;
其次,是咱们的进度会慢很多;就比如咱们这条旅游线路,覆盖所有的乡镇,如果任由一家公司承建,那完工期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最后一点,你们基本上都对报名参加竟标的公司,都做好了筛选,把这些公司的明细,及简介抄送一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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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容市委书记办公室。
市委书记祁权竺和组织部长房卓林在喝茶聊天。
“卓林同志,峤呦县那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我可是听说那个家伙居然在那块已经荒废了好几年的土地上又有大动作了呢!
而且这次他还把规模进一步扩大了,完全是按照一个现代化新城的标准来打造的啊!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祁权竺掏出香烟,分一根给房卓林,自己边点火边道。
“如果他真能在那块荒芜了也几年的地方,打造出一个新城来,那就是奇迹;
要知道,峤呦县政府,还有债务一个多亿,呵呵。。。,百样同志那一个亿可不好拿,他要是不还前债,讨债的天天上门,还了那些债务,他拿什么来启动新城建设!”。
房卓林并不看好风与行能打造出一个新城来,就算能成功,是是要花很长时间,而且很艰难。
“你还别说,百样同志这套路,也是够黑腹的,给一个亿,还是借的;
不给还好,还能安安稳稳的干他县长,可他借百样同志那一个亿,相当是弄了一个这定时炸弹放在财政局,随时炸了!”。
市委书记祁权竺边说道,还一边替风与行担心着。
“事已如此,咱们担心也没有,”房卓林看了看祁权竺,“有一个事,有可能要炸了!”。
“啥事?看你说得那么严肃?”。祁权竺好奇地问道。
“昨天那小子去了一趟东郊镇,这事你知道吧!”。房卓林边说边观察着祁权竺的表情,想从祁权竺的表情变化,看看祁权竺知道他刚才说的这个事。
“他刚上任县长,到一个镇熟悉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祁权竺不在意地说道。
祁权竺说话时,脸上的表情,似乎没什么变化,应该还不知着昨天风与行到东郊时,生些什么事。
“书记,风与行在东郊中学视察时候,可接了一份‘状纸’,恐怕峤呦县又要热闹了!”。房卓林看着祁权竺,说话时候,算是小心翼翼。
“‘状纸’?啥‘状纸’?东郊有冤情了”。祁权竺不解的看着房卓林。
“你忘记了?三年前,东郊镇一个女老师和峤呦县城的一个男老师,他们是一对情侣,因打人被开除的事,这三年来,不一直在申诉吗?”。房卓林提醒市委书记祁权竺。
“这事峤呦县那边,汇报过,不是说已经解决了吗?”。祁权竺一下子记了起来。
“人家都被开除,没工作了,你说这能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房卓林说着,脸上的担忧仿佛要溢出来了。
“如果真的是被冤枉的,那纠正过来,不就完成了嘛!”。祁权竺说着,脸上的表情,显现出来的是并不在意。
“就因为跟人打了一架,就被开除了,你不觉得奇怪吗?”房卓林看着祁权竺,“风与行那小子,处理问题可是简单粗暴,咱们还是小心点,别又整一出震动隐海的事来。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涉及到官场上的腐败?”。祁权竺看着房卓林扭捏的表情,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不排除这是一起官商勾结的可能性,造成政府资金不规范使用。。。”,房卓林叹气道“百样同志应该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一直对于峤呦县在资金方面,支持力度甚小!”。
“这么说,我对百样同志的了解不够嘛!竟然借那小子自己的手,来个一箭双雕啊!那小子智商可不低,估计现在反应过来了,他的脸估计是绿色的了。”。祁权竺笑呵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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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那几个副县长把参加政府项目竞标合格的公司名细都报了上来。
果然不出风与行所料,这些大的项目,都在峤明建筑的参与,而且,已经定性为合规的竞标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