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云悠悠转醒。
初尝情欲让她全身酸痛。
“唔。”,她不适地哼了一声。
“醒了?”,男人沙哑的声音从身旁响起。
二人此刻肌肤相贴,她反应过来昨晚生了什么登时红了脸,直往被子里钻。
“躲什么?”,她在被子里听到厉无妄带笑的声音。
白以云又将头探出被子。
少女带着清晨懵懂的湿瞳望着男人,不用言语已道尽诱惑。
厉无妄眸色暗了暗,再次欺身压上。
这个举动吓得白以云连忙叫道:“等等等等!不要了王爷,好痛。”
她的双手挡不住厉无妄往下压的力道。
正当她以为躲不掉时,男人蜻蜓点水般在她的唇上留下疼爱,随后哑声道:“好。”
只是声音难掩失落意味。
厉无妄翻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寝衣披上,又转身为她盖好了被子:“再躺会儿吧,困的话就睡个回笼觉。”
随后,男人一步不停往浴房走去。
水声响起,一大早的,热水是不会备好的,白以云知道厉无妄洗的是冷水。
她方才也感受到了他的坚硬。
白以云没有再睡着,她的腰下着实酸痛。
待到厉无妄从浴房走出,她看着男人那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眼神,来了坏心思,明知故问道:“王爷不让下人备热水吗?为何要洗冷水?”
厉无妄走到床边坐下,尾滴下水珠,湿了的寝衣贴着劲瘦的蜂腰。
他警告似的语气压迫感十足:“你再问我就让你知道我为何要洗冷水。”
白以云承受着腰上的酸痛,翻了个身趴着,有些心虚,小声道:“不问了不问了。”
厉无妄的手探进被子,搭到她的腰上轻轻为她按着,边按边说道:“待会儿我要去上朝了。”
“坐轮椅去吗?”,厉无妄按得她有些舒服,声音不自觉就含糊了点。
“飞过去,上朝的时候飘着。”,男人说得很正经。
但白以云此刻已有些昏昏欲睡:“厉害,厉害。”
被窝暖和,还有人按摩,她已没有多余的精神去思考厉无妄在说什么,胡乱应着。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醒来之时窗外日头晃眼,吹进来徐徐暖风,舒适异常。
厉无妄已不在屋中,想来是进宫去了。
她记得,睡着之前厉无妄说过要去上朝,后面说的飞啊飘的,不过是他在胡扯。
白以云下了床,让戴鸢去备了热水泡了会儿澡,加上厉无妄之前给她按了会儿腰,如今已感受不到许多酸痛了。
沐浴完,她坐到黑漆雕山水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看清了脖子上男人留下的斑驳红痕。
纤长细手抚上脖颈,觉得难为情,脖子之下的倒还好说,穿了衣衫便可。
可脖子上的这样显眼,也不知该如何遮挡,这大阳天的,也不能说带个围脖什么的。
她心中有些烦,觉得厉无妄真是一点节制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