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是铂金做的,中间嵌着绿色的松石,小小的一颗,作为点缀却足够的美。父亲亲自给弟弟带了一边,被娇宠的少年就受不了了,红着眼睛缩在父亲怀里撒娇,死活也不愿露出另一侧的耳垂。
他跪在一旁看着,看着父亲轻轻的抚摸弟弟的脊背,看着父亲的眼神却逐渐变冷。宠物偶尔闹闹算得上情趣,久了,烦了,那就要受罚了。
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劝道:“环儿,别使小性子了,让父亲给你带上吧。”
那少年也是听话,抽噎着抬起头来,兔子似的眼睛水润润的看向父亲:“父亲,环儿不怕了,求父亲求父亲给我呜”
小巧的耳钉被男人捏在手中把玩,这时却不急着给少年带上了,反而把目光移向了跪在一旁的他,“既然环儿这么害怕,不如你这个做哥哥的替他带了?”虽是问句却透露着无法违抗的压迫感。
他硬着头皮答应了,膝行几步侧头露出藏在发见的耳朵,父亲却不满意,目光挑剔的打量他,最后定格在了微微泛白的嘴唇上。
“既然你这么能说,这钉子就打在舌头上吧。”
“张嘴。”这就是定了。
他怕极了,却还是乖顺的伸出一截舌头,被父亲俯身攥在指间,父亲握着颤抖的软舌却不急着动手,反而捏着耳钉针尖划过它的表面,微微刺痛舌头却下意识的缩回,下一秒又颤巍巍伸了出来。
被忤逆的父亲面色不虞,猛的掐住舌尖,扯着他往前踉跄,直接跌倒在了父亲脚边,这次他受够了教训,不敢再缩回舌头,只能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息,久未闭合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过来。”父亲下了命令,他又乖乖的仰头,被拽着舌头,尖锐的针缓缓刺破软肉。这算得上是罚了,凌迟般的穿过舌尖又被父亲拔出,挨着那个出血的小洞再次刺入,欣赏他因痛苦而冷汗淋淋的脸。
家主的养子们都很清楚,少主是最与众不同的存在,父亲罚他时千万不要出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环看着他满嘴血却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心中又怕又心疼,却只敢捂着嘴默默的流泪。
好在父亲这时也没注意怀中流泪的少年,一心一意的惩戒不乖的少主,他将沾着血迹的耳钉放在一旁,捏着他消瘦却柔软的脸颊,拇指碾过那些被针刺出的伤痕。
他还是哭了。受罚惯了的他本该坚强,却被过载的恐惧和痛苦击垮,被捏着脸,把玩这舌头,呜咽着流泪。
单薄的少年跪在身下,嘴角是血,眼角落泪,可怜极了。父亲终于满意了,赏赐似的把耳钉按在了舌根,他猝不及防的干呕,而后又顶着狼狈的脸道歉。
“这几天就带着耳钉。”耳钉的位置太过靠后,如果要带着那是连饭也不能吃了,他不敢提醒父亲,只能含糊的应下这苛刻的要求。
堂堂一家少主,这下真的过的连下人也不如了,每天伏低做小的跟在家主身边伺候,三餐也只能用两碗米汤打发。
他饿的腿脚发软,胃肠痉挛,还要被一时兴起的父亲叫去屋里发泄欲望。少年的身体本就纤细,这饿了几天就更显单薄,父亲一只手就环过了他的腰,漫不经心的开口,“这几天瘦了不少。”
“是。”他眼前发黑,小心翼翼地试探,“会不会硌着您了?”
父亲掐着他柔软纤细的腰,说:“手感比以前好。”
他不敢再说下去了,小心的靠在父亲的怀里,任由他把玩自己饿的变形的腰肢,语调顺从而孺慕:“您满意就好。”
一个契合的乖顺的性玩具连跪的高度都在迎合父亲。他双腿大张的跪趴在床边,自觉掰开臀肉,露出藏在腿间的湿润的穴。
父亲掐住他微塌的腰,从身后挺入,温热的手指揩过他柔软的小腹,坚硬的性器顶开湿润的肠道,将肚皮顶出一个微突弧度。父亲抚摸那处淫荡的凸起,什么也没说,反而大力的鞭挞起来,他像是父亲身下的小舟,在席卷的浪花中沉浮。
数日的饥饿夺走了他清明,痉挛的胃像有烈火在灼烧,酸水阵阵上涌,他眼前发黑,难受的咬住手臂忍耐,却又怕被父亲视作忤逆,讨好似的抬高屁股好让父亲捅的更深。
做到一半时他在父亲的命令下转身,绵软的腰,颤抖的腿,发间淋淋的冷汗。滚烫的性器擦过那敏感的一点,他的呻吟被堵在唇中,身体却不自主的发颤,他不敢攀附父亲,颤巍巍的抱住脚腕双腿大开,好让父亲用的舒服。
父亲抬眼看他,见身下少年的面色潮红,向来温顺的眼中盈着泪。他轻而易举的拨开唇瓣,两指搅弄着少年温顺的口腔,在划过那枚被体温暖热的舌钉时少年狠狠的一颤,而后又讨好的模拟口交,舔舐那作乱的手指。
他被滚烫的巨物钉在床上,又被不容拒绝的手指捅了嘴,滚烫的呼吸带着呜咽,又被作乱的手指堵了回去。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迷糊,身子也在饥饿和情欲的作用下绵软无力,倒是那口穴,愈发的湿润柔软,把施虐者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越来越热了,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身后的腺体阵阵发烫。多日的提心吊胆和过度使用身体,竟是将他的分化逼的提前了。
这算是父亲做了他的引导者吗?他从窒息中品出一丝甜意,自觉的用手堵住因为发情期而高高翘起的性器。在父亲的床上他没有私自发泄的权力,他不受父亲喜爱,自然不敢在这种事上冒犯父亲。
淡淡的雪松味在房间中逸开,还未稳定就被情欲的气息填满,强势的海水顺势而起,那稚嫩的小松木便被淹没了。海浪难得带了几分怜惜,犹犹豫豫的在主人的命令下退去,可偏偏那松木不知死活,又勾缠了上来,便被没有满足的海水吞没了。
他配合着父亲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求着男人肏的更深,细微的呻吟泄出还不忘掐着流水的性器。后面被肏狠了,软绵绵的倒在床上,那兢兢业业的手就松开了,憋了一夜的精和尿淅淅沥沥的撒了一床。
还好这时他已经晕过去了,不然怕是又要心惊胆战的请罚。不过他也错过了父亲难得的温柔,父亲亲自把深陷情欲的养子抱进浴池,用毛巾擦去他身上的脏污。
这是他第一次在父亲身旁醒来,正在看书的男人反手将他捞进怀里,语气平淡:“你分化了,是alpha。”
最不愿面对的事还是发生了,他心里一痛,忍着下身的酸痛发这抖靠在父亲身上。
“你的发情期应该还有几天,我让管家给你找了个干净的oga来。”父亲继续说道。
“父亲!”他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尖利,男人眼神凌厉,像是想要训斥他,随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反而由着他继续说下去了。“您不要我了吗?”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冒犯,这句话就说的柔软到近乎卑微。
“你还是我的少主。”男人眉头微蹙,作势要离开,又在起身时看见养子满是红痕的身体和想拦又不敢拦的眼神时顿了顿,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今后我会亲自培养你。”算作安抚。
父亲喜欢柔软娇小的少年,他知道,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还好少主的虚名足够唬人,他背着父亲买回了几支oga的信息素。他的分化还不稳定,如果坚持注射o的信息素,至少,可以抑制身体的发育。
柑橘味的信息素顺着静脉进入体内,弱小的松树在悲鸣,高洁的树种在主人的意志下被甜腻的气味侵袭,成为了讨好他人的玩具。
他披着一层薄纱去见父亲,仆人们闻着少主身上混杂的味道,看着他不足以遮体的“衣服”纷纷不敢靠近,他顺利的见到了父亲,在那个oga送到他床上之前。
然后他就被父亲扇了,毫不留情的一掌将他掀翻在地,他难得大胆的跪立,也不管高肿的脸颊,就这么抓住了父亲的指尖,自欺欺人的薄纱滑落在地。
“父亲,您试试,保证和以前用起来一样的。”他求道,混杂甜腻的气味不受控制的溢出。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嗯?自甘下贱。一个不a不o的‘荡妇’还配做我的少主吗?”父亲捏着他红烫的脸,下了最后的判决:“把艺儿叫进来,你就跪在门外好好反省吧,不好好穿衣服就不要穿了。”
被临时叫来的少年颤巍巍的进去了,其实除了少主他们这些兄弟都不太敢直面暴怒的父亲,这时的父亲下手重又不留情面,也就哥哥每次都赶着上去给父亲泄火发泄。
还好今天父亲存着几分仁慈,没迁怒他,只是面色不虞的让他口交,他腮帮都酸痛了伺候的巨物还迟迟不肯抬头,他不敢停,只能尽心尽力的舔舐着。
艺没有分化,自然不知道倾天的海水早就包围了他可怜的哥哥。
赤身裸体的少主狼狈的蜷在地上,粉嫩的性器高高翘起,后穴更是湿软的一塌糊涂,他不敢发声,徒劳的喘着粗气,听着屋内交合的声音,“父亲父亲”
压抑着怒火的男人最后还是把被发情期折磨的迷糊的养子拎了进去,几天前打了李家一众守卫还顺利逃脱的少年现在真神志不清的蜷在他的怀里,他轻而易举的掰开少年的腿,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