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年轻人炙热的爱意冲昏了头脑后果就是她已经两天没能好好地在晚上的时候睡上一觉了。
奥薇莉雅翻身捏住萨博的两颊,然后在他盈满泪水的注视下使劲向两边拉——
“痛痛痛!”求饶声已经在她的制裁中含糊的像是嘴里塞了两个包子进去,“好姐姐,快放手啦!”
“你给我听好了!”她气势汹汹,“不许!再给我用什么‘龙爪’了!听见没!”
这些男人都是什么臭毛病,一个两个的竟然都喜欢在这种事情上使用能力,她应该庆幸库赞和马尔科没这种特殊爱好吗?
如果库赞的能力用在这种事情上,估计还没等着爽她就已经被冻死了吧。
至于马尔科。
嗯……不死鸟有那个东西吗?
好像触及到了奥薇莉雅的知识盲区。
说不定下次见到马尔科了,可以让他变给她看看?
“诶——!?”他大失所望,“昨晚姐姐不是喜欢的吗?”
“总之,不行!”奥薇莉雅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继续冷漠拒绝,“下次再敢用就给我滚到自己房间去睡!”
“……好吧。”他揉着被捏的红的两颊满怀失落,随即想到了什么坏主意,嘴角咧开笑容的同时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牢牢地锁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灼热的腹肌烫的她大腿肌肉一阵瑟缩。
“既然姐姐不喜欢我太过主动的话,那这次就让姐姐在上面吧?”她被迫趴俯在萨博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用色气满满的声音引诱她,“无论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喔?来试着掌控我,驾驭我,让我像你昨天那样……哭出来?”
说罢,他闭上眼睛,露出纤细但脆弱的脖颈来,如同一只乖顺的精致的木偶玩具,等待他心爱的主人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
老色批奥薇莉雅可耻的心动了。
结果当然是这场兴致勃勃的晨间运动导致他们只能吃上午餐。
她如同被抽掉了水里氧气的鱼一样,只能堪堪搂住对方的脖颈,身上细密的汗液挥产生的旺盛的荷尔蒙熏得她浑浑噩噩,满脑子都是萨博扶着她腰时的‘姐姐好棒’、‘姐姐加油’……
也让她彻底认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永远不要相信萨博的鬼话。
明明嘴上说着‘来试着掌控我’之类的话,但却依旧在身体力行的致力于‘让她哭出来’的事情。只是这一次她是坐在萨博腰上罢了,但实质根本一点变化都没有。
……甚至比之前更累了。
现在她不光腰上的肌肉酸痛,就连大腿也跟着疼了起来。
“呦!终于舍得出来见人啦?”克尔拉朝他们挥挥手,挤在哈库身边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她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天真模样,“萨博你的脸怎么啦?”
奥薇莉雅打了招呼在克尔拉对面坐下来,冷眼旁观萨博顶着被捏的通红的脸颊收起了委屈巴巴的表情,一副天然正经人的模样岔开话题,“我们是不是快到帕鲁迪格了?”
克尔拉算了算航程,“大概还有两天左右就能到了。”
今天的食堂供应的是烧肉套餐,奥薇莉雅毫不客气的将盘子里的面包和蔬菜丢给萨博,然后顺走了他盘子里的肉。萨博对此不仅毫无怨言,甚至把自己那份牛奶推给了她。
她切了一小块烧肉放进嘴里。
革命军的伙食……好差。
她真的好想念萨奇。
“对了,克尔拉。”她突然想起了克里琴斯·麦洛夫的笔记里记载的事情来,“麻烦你帮我留意一下,有什么可以破译古代文字的方法吗?”
“啊嘞?姐姐大人想要破译古代文字?”克尔拉眨眨眼,“难道你也对哥尔·d·罗杰留在拉夫德鲁的大秘宝感兴趣吗?”
“是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奥薇莉雅说,“我有一张古代文字记录的祭文想要翻译一下。”
这几天她想通了一件事。波鲁萨利诺所说的‘安菲特里忒之心’被盗事件很有可能不是骗她的。因为他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但还是任由她在暗地里探查哈巴卡克。如此有恃无恐的做法,极大可能是因为他知道即使她将那里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如愿以偿。
每当奥薇莉雅想到这个结论,都觉得当时只捅了他一剑,根本就是亏大了。
为了这份恶趣味,简直就该万箭穿心!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她还想继续追查那东西的线索,就只能寄希望于克里琴斯·麦洛夫记录在笔记尾页上的那座神秘岛屿以及偷偷抄下来的用古代文字书写的祭文了。
“能够读懂古代文字的人啊……”克尔拉掏出自己的情报笔记,蹙着眉头翻阅起来,“我记得和之国光月家是世代‘石工’家族,据说8oo年前是他们制造了历史正文。光月家的人是懂得古代文字的解读方法的。但是据情报显示,光月一族上一任继承人光月御田已经被凯多杀掉了,而最后一任继承人好像不知所踪。”
光月御田啊……这个名字奥薇莉雅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不过印象不太深刻,她回忆不起来。
“嗯……还有就是西海考古圣地奥哈啦。”
“这个我知道,奥哈啦已经被屠魔令在这个世界上抹除了。”克里琴斯·麦洛夫在笔记里提到过,可见世界政府对历史正文的忌惮程度。奥薇莉雅无比头疼,“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萨博安慰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萨博说得对哦,因为奥哈拉还有一位幸存者。之前龙先生还专门去奥哈啦附近寻找过她的行迹,希望能为她提供一定的庇护,但可惜的是龙先生最终也没能找到她。”克尔拉哗啦啦的翻到其中一页展示给奥薇莉雅看,那是一张陈旧的悬赏令,黑蓝瞳的小女孩嘴角下压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镜头,“奥哈拉遗孤,恶魔之子妮可·罗宾,赏金七千九百万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