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蒂听的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努力竖起大拇指,“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昨天我看见你和那位鼯鼠中将约会了喔?”
“啊?”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话题跳跃的太快了,凯蒂喝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她听了老半天才明白了凯蒂在说什么,“约会……也算不上吧,只是处理一些麻烦而已。”
说到底还是韦谢尔那个垃圾,鼯鼠听闻最近她被韦谢尔刁难,特意抽出时间过来见她。
昨天他怎么说的来着?
“事情展成这个样子,是我的责任,我会想办法处理好的。”
啧,这是个正直又负责的好男人啊。
“他好像挺喜欢你的。”即使是沉默严苛的海军中将,看着你的时候眼里也是温柔的。
“劝你还是不要白日做梦了。”莉莲正巧走到门口,听见凯蒂的话不忘讽刺道,“如果鼯鼠真的喜欢海伦娜这么长时间只来两次,可能吗?”
“别听她胡说,她就是嫉妒罢了。”凯蒂小声凑到她耳边嘟囔道,“她喜欢鬼蜘蛛中将,可惜那是个无情的男人,点过她几次却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鼯鼠中将不一样啦,他可是海军本部的良心,为人正直,心也善良,风评好的。”
想到那位懂得隐忍和体贴生怕会伤害到她的将官,她不得不承认凯蒂总结的很到位。
“你也真是的。”凯蒂恨铁不成钢的拍打着她的肩膀,“就应该缠上去,你长得这么好看,适当的示弱撒娇,鼯鼠中将一定会保养你的!”
“嗯!如果他愿意娶你那就更好了!”
她哭笑不得,“你在乱想什么啊?”
“这种工作怎么想也不是长久之计吧?海伦娜还是太年轻了,等你在这行待的久了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就像是观赏植物上的一朵娇花,残败的花朵被无情的割断供养,为了活下去,她们不得不摇摆着纤细的腰肢,迎着男人卑劣的玩弄,竭尽全力去绽开绚丽的色彩。
但花无百日红。
败落终究是她们无法逃脱的宿命。
而只有极少数运气然的姐妹,会被男人怜惜的插进花瓶里,即使颜色不再也爱惜珍藏。
凯蒂今天的确是喝多了,整个人挂在她的身上嘴里还嘟嘟囔囔着什么,扯的她刚刚穿好的工作服领子滑下来大片,她仔细辨别才勉强听出来是个男人的名字。
杰拉尔德。
她听其他姑娘说起过凯蒂的事情。
这个名叫杰拉尔德的海军早在两年前的一场战役中牺牲了,就在凯蒂决定退出这份糜烂的圈子的前一天晚上。
自那之后,凯蒂就长期沉浸在酒精里无法自拔。
“好了,凯蒂。”她扯开作乱的手,“我要去应付韦谢尔上校了。”
“所以说,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凯蒂扯住了她的半边领子,大有她今天不答应就绝不撒手的气势,“只要鼯鼠中将愿意,你就可以彻底摆脱韦谢尔上校的纠缠了!”
可是再拉扯下去她就要走光了!乐琴也要掉下去了凯蒂!莫蒂马会露出核善的笑容连扣掉她三个月工资的!
“走廊里不要拉拉扯扯啊凯蒂。”她无奈将凯蒂拉进怀里,轻柔的安抚,“好好好,下次再见到鼯鼠中将我就一个猛扑上去,撒娇打滚卖萌求他包养我好不好?”
保养什么的,她根本不在乎。
如果一定要让她和鼯鼠生些什么的话,她倒是更想扑过去,将他扒光,再重温一次男人隐忍又潮红,明知不对但又不能自拔的纠结面孔。
“咳咳。”
背后传来莫蒂马疑似尴尬的咳嗽声,她轻拍着凯蒂应声道,“马上就去,莫蒂马。”
“海伦娜小姐还真是热情呢~”
气氛诡异的安静下来,一种说不出的令人不安的预感袭上她的后脖颈,就像是被猛兽锁定的猎物一般,危机感让她汗毛直立。
就连在她怀里撒泼的凯蒂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