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的后穴被毫无空隙地填满,白鹤庭舒畅地叹息一声,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手黏糊糊的水。
那么大的东西,全都吃进去了。
他扭腰动了两下,又嫌这个姿势不够舒服,抬手搭上骆从野的肩膀,向后推了一把。
“躺下。”
沉稳声线中带着情欲的哑,骆从野顿时麻了半边耳朵,他单手撑着地面,顺从地仰面躺了下去。
近几年白鹤庭虽然不上前线,但自律的饮食与训练让他的身体依然保持在战斗状态。他的肩膀很宽,肌肉紧实,劲痩腰腹没有一丝赘肉,身材比普通oga高出了一大截。
站在人群中时,像一个容色俊逸的alpha。
但此刻,这一向禁欲自持的人却未着寸缕,岔开两腿坐在自己的身上。
白鹤庭俊眉微蹙,双目半阖而迷离,小巧乳头立在胸前,像两颗挺立的红豆。骆从野的手掌缓慢滑过他的腰线,手指深深嵌入那两瓣浑圆臀肉里。
“你……”他的目光直了,也痴了,出口的话情难自禁,“好美。”
他未带敬语,但白鹤庭也无暇顾及他说了些什么。体内似乎有什么在作祟,迟钝的大脑无法处理其他信息,只给他留下了感知快感的能力。
他用几根手指按住alpha沟壑分明的腹肌,一颠一颠地,像骑马似的,开始在他身上起伏。他动得慢,也不够深,骆从野受不了这慢条斯理的动作,屈起双腿,迎着他挺腰上顶。
他不知顶到了哪里,一种令人恐惧的陌生快感自交合处席卷而来。白鹤庭缩腰要躲,却被掐住臀肉,牢牢固定在了那根不断深入的性器上。
“别……”他动弹不得,难耐地皱紧眉头,神色间带了几分罕见的无措,“酸……”
回应他的是更急更狠的抽送。
那根铁一样硬的阴茎把他的呻吟顶乱了,也碾碎了,视觉和听觉被波涛汹涌的快感全部淹没。白鹤庭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抖,最后虚脱地靠在了身后那两条结实的大腿上。
顶到深处的亢奋肉刃却突然刹了车。
龟头似乎挤入了一个狭小缝隙,强烈的吸附感让骆从野头皮发麻,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那是oga独有的,隐秘的,最脆弱也最强韧的,为繁衍而生的器官。
标记与占有是刻在alpha身体里的本能,骆从野急喘几声,将迷失在快感中的oga掀翻在地,以一个钳制的姿态压在了他的背上。
箭在弦上的性器再次长驱直入,插到最深,又蛮横地朝前一顶,向那腔缝中用力挤了挤。
“不……”白鹤庭意识到危险,徒劳地挣扎几下,但他的神志早已混乱,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你……”
“嘘——”被本能支配的alpha低头吮吻他红肿的后颈腺体,又安抚似的,抚摸他簌簌发抖的身体。自大腿向上,摸他的臀,腰,后背,最后动作一顿,在肩膀处停了下来。
骆从野撑起一点身体,缓慢挪开覆在白鹤庭肩膀上的手。
片刻后,性器也从那紧缩的后穴中退了出来。
大雨初停,万籁静寂,骆从野翻身仰躺在一边,抬臂遮住自己的眼,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在阴冷空气中等待欲望自然消退。
他身上的火还未冷,身边人的热却又烧了起来,再次陷入发情热的oga颤颤巍巍地往他身上贴,吻他的脖子,问他讨信息素,手脚全部缠上来,在他耳边细细地喘。
骆从野闭上眼,极轻地叹出了一口长气。
他侧身回抱住那滚烫的身体,手指一点一点摸过白鹤庭背后的几道旧疤,喃喃自语道:“等您醒来,会把我丢掉吧。”
临近正午,洞穴的方向终于传来了脚步声。邱沉自草地上站起身,转身向白鹤庭行了个礼。
“将军。”他恭敬地道。
白鹤庭冲他点了下头,直截了当地问:“我睡了多久?”
他装束整齐,声音却依旧沙哑。邱沉比平日还要拘谨几分,字斟句酌道:“今日是秋猎的的特制反曲弓。
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要么摸弓,要么玩剑。邱沉不敢打断他的思路,安静地等在帐门处,白鹤庭却突然出了声:“那人的话,可信吗?”
邱沉立刻答:“他对那人相貌的描述,与那具尸体高度吻合。”
两年前大法官被猎豹误伤时,也有人偶然在猎场中撞见一个脸上有道长疤的大块头,因其猎装上没有任何纹章和家徽而留下了一点印象。
白鹤庭把弓弦卸下,又问:“当初郑云尚是被谁家的豹子咬伤的?”
“那只豹子当场就被射杀了,最后也没查出主人到底是谁。”邱沉道,“但大家都猜测和教会有关。”
大法官是国内唯一一个庶民亦可任职的高级官员职务,郑云尚曾是坚定的宗教改革派,事故发生后却突然转变了态度,变成了温和派。
白鹤庭奇怪的正是这点。
和郑云尚不同,他是个被国王打入冷宫的武官,没有战事的时候,白逸从不会传唤他参与御前会议,他根本没机会插手与宗教相关的政事。他虽然看不惯教会肆无忌惮的敛财行径,但也没有对教会造成过任何实质性威胁。
白鹤庭将弦缠绕至弓身,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他将邱沉打发走,自己却趁着夜色尚浅出了一趟门。
储君驻扎的营地距国王行幄不远,白鹤庭站在营地入口处,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靡靡之音。
看来国王又有了享乐的兴致。
去禀报的侍卫没让他在外面等候太久,待他步入营帐时,白嘉树正郁郁寡欢地独自小酌,见他来了,明显高兴了不少。
“你怎么来了?我本来想唤你明天来见我。”白嘉树叫人去拿了一套新酒具,看白鹤庭不言不语地站在远处,又催促道,“愣着干嘛?过来坐。”
令人反感的烟草信息素仍残留在帐中,白鹤庭向前几步,沉默地坐在了白嘉树对面。
“遇袭那事你怎么到现在才说?没受伤吧?”白嘉树细细打量他一番,没看出身体上的毛病来,便温和地笑了笑,“不过,区区十人,大概也奈何不了你。”
他把酒给白鹤庭斟满,举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