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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音驹有九个人而土屋只有一个人,此次围观看出了一种本土物种观察珍稀动物的风味。
“那个就是刻度尺……”山本把嘴挡在手背后煞有介事地小声朝队伍说。
研磨:“……这个音量是以为中间有空气墙吗。
“被听见了又怎么样,我又没骂他。”山本堂堂正正地亮声说,“别说空气墙,就算他凑我边上听又怎么样,我说的都是有根据的!”
“不用了。”黑尾一指,“人家已经走了。”
第一次出现在全国大赛的青白色队服主攻手不仅走了,还走出很远,整个过程只有人家的长辈往山本那瞪了一眼。
“那个不是长辈……"研磨觉得比赛还没开始自己的力气就被队友们抽走了,“那个是青叶城西的教练……”
黑尾&正要追上去道歉的夜久:“。。。。。"
IH全国大赛的第一轮应该是各所学校教练最忙的时刻。
假如重点学校的比赛都在一座馆里倒是还好,假如恰好抽中了两个馆,那么只有舍弃其中一个稍不重要的选择最值得一看的比赛。
宫城县代表队青叶城西最初是由于其'打败了白鸟泽'的名号才位居在各个学校教练'需要关注的比赛中。
第一场比赛的看台只坐了两所学校以及稻荷崎和井闼山的分教练。但是从第二场比赛起,在第一场比赛凭超级快攻和重炮攻击连拿8分的青叶城西的比赛,看台的学校教练数量就上升为七所。
随时可传/扣球方向不定,没法从二传路径观察球路/扣球时机都可能在起跳中和起跳完和下落途中自由转换的快攻,可谓是目前高中界最自由、最难以捉摸的快攻。
其得分能力和存在感直逼以快攻出名的稻荷崎。
最开始,旁观者叫青城的快攻为'下课快攻',因为打快攻的两个人随时可攻的自由度像下课了一样。
后来随着传播度越来越广,逐渐有人研究起青城快攻的球路和攻击方式,从攻击特征起了个名字:叫扇形快攻。
十分广泛的球路,对网对面防守的高压逼迫,几乎囊括了从左翼到右翼的全部半场。
截止到第三轮前,还没有一次出界和被防守。攻击手对球路的控制能力十分精彩,二传对时机的把握更是出神入化。
井闼山第三轮就碰上了青叶城西。
他们教练曾说过青城的快攻很有趣、很独到。
“他们两个的快攻应该不是打配合打出来的。”教练看着纸上的数据发笑,“这不是两个人各打各的,碰巧打出来快攻了吗。”
“难怪稻荷崎输的那么突然,那个老头(稻荷崎监督)应该很难理解。
古森元也不太理解,但是不妨碍他发言:“我看稻荷崎好像被青城研究透了,我们不会也
“有可能。”教练说,“敌暗我明啊。”
井闼山并不特别担心青城,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青城应该是井闼山的克星。
“攻击手太固定的结论是:只要盯着一个人防就行了。”临上场前,教练拍着古森的肩,“拦网是给对面送分,不过我们有全高中最好的自由人。我相信你,你也相信你自己。”
运用身为豪强学校的技术和人缘,加班加点了两宿分析出来的战略布局,加上全高中最好的自由人和主攻手实行,井闼山打的明目张胆的针对,成功将土屋理查德德逼下场。
一定程度上,只要效仿去年和白鸟泽打的样子就好了。
青城的攻击方式比白鸟泽多变,但是都有一个核心(牛岛若利/及川彻),盯着核心二传封锁再逼下扇形快攻的攻击手,余下四个并不难缠。——本该是这样的。
直到土屋理查德德再度上场,古森元也才发现两边加起来居然只过了14分。
“真的假的。。。。。”他擦着直往领口淌的汗,喃喃发声。
……他体感就像过了一盘一样累啊?
土屋调整好了再上场的时候,前面后面左右两边全都是喘成死狗的重喘气。
这段战局的核心在拖,拖够时间,拖到及川彻和土屋的快攻能够再次上场。
井闼山的战术的确十分有效——可惜土屋上周目加这周目加十周目至少有800个小时在研究井闼山。
虽然,他也没想到及川彻真的能只送8分(拿了对方六分)。
他预计的是一整盘。
比赛结束哨响的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非决赛的缘故,井闼山看起来比十五周目那次沉着许多。
几个人沉默地在本校监督的指挥下整队,双方面对面时,都是头次相遇的面孔。
身为队长的及川彻和井闼山的队长对位,土屋却是和井闼山的自由人对位。可能是按土屋发球时防守方的贡献度排列。
古森元也的脾气向来很好,他被土屋理查德德和及川彻用快攻奔波了一整局,却还是温和地握着土屋的手。
“恭喜你们。”古森喘着粗气无奈地道:“……虽然我觉得自己很努力了……但是第一次应对果然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没关系。”土屋睁大眼睛对他说:“除了明年还有第二次,以后就碰不上这么恶心的快攻(接球方面)了。”
过度运动脑子发混的古森还没反应过来,土屋接着说:“我们二传明年就毕业了。”
恶心快攻二传本人·及川彻&青叶城西的三年级前辈们:“……”
虽然不是同一位面同一时空,但是这一瞬间,青城的三年级们短暂地共感了宫泽高征战全国时酸辣的感受。
青叶城西的第一次全国输在了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