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另外两个,簧吉斯觉奇怪地说:“遇到水草缠脚了吗?喘得很,这是往常表现吗?”他眼睛睁到了最大,毫不动摇地盯着,仿佛正从两人眼里逮着东西,道:“不要偷懒,你们几个忙活完了,肯定不会亏你们的。”
这俩点了点头,又显得站立难安。难以不余光窥荆晨。
荆晨也不知道俩人眼神里还特意会在众里谁身上,其中一个忽然开口,然后,众的目光向自己看过来,伏加向自己说话了:“他俩说你其实做了什么呢,如果不来岛的话,也没什么不一样,肯定别有用心。”
荆晨赶紧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正在出力吗?”
簧吉斯对两人那种盯着的眼神,又移到了荆晨身上,开口:“事实是,来之前,我们没人想到会需要下河里捞,你跟着来取宝藏,根本没作用。你上船的理由又起了什么用处?”
众觉得有道理!
有人说道:“他要是也想得宝藏,编理由上船,肯定会想到很合理的,可是,到现在,他的理由破掉了。”
荆晨心头凛然。“各位!”他高呼一声,本不着急说两海盗想害死自己,可他们上了岸还要逼迫,“这两人刚才在河里是想害死我,你们在岸上也看到异样动静了吧!”
“你胡说!”那两海盗当即否认。
“你们若是不信,”荆晨道,“可以看看他们身上的淤青,难道水草能给人打出淤青来吗?”
一些人立刻围住两海盗,按在地上,扒开衣服,果然有淤青。
众纷纷相互对视起来。
两海盗到此仍不承认,并称是在洞里宝藏堆中翻滚时,被坚硬的金银珠宝伤到的。
这倒让众都无法确定了。
两海盗甚至誓绝对没说假话。
荆晨带着笑意看着他俩。
他俩感觉他的眼神此刻如同刀刃般锋利,看穿了一样,让他俩都不由自主感到一阵寒意,仿佛身处冰天雪地里,难以逃离那致命的目光。
荆晨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俩心头恐怖:“我有他俩说谎的证据。”
希羽、西尔和杰瑞游了回来,都两手空空,见大伙气氛不对劲。荆晨对三人指了指浮出水面的位置,说道:“麻烦你们替我们所有人去那位置的水底看看,有没有水草。”
希羽三人看了看视线都集中过来、明显意思相同的众,又看到被按着的两人,然后点点头下去。
很快他们回来,均表示没有水草,很疑惑地看着众。
然后那被按着的两海盗被原地审问。
在都取宝藏这种时候,杀人的事情,无疑触犯了禁忌。
俩却咬牙死死不承认。
一股猜疑味道从此事弥漫出来,海盗们看向彼此的眼神,又多了一种相应而生的怀疑。
希羽知道自己和荆晨跟这两海盗间无仇,是自,还是有主使,一目了然。
杰瑞顺势道:“我看我们之间,需要一位领导者了,做决策。”
大概是想推荐他自己,众这么觉得。
但对他说的,众都不作声,显然不愿意。
簧吉斯甚至在刀举到两海盗脖颈时,一个似急中生智地叫道:“我俩游撞到一起了才缺气的!淤青确实是洞里造成的!”
这诡辩的话确实让众又没法把人怎么着。
簧吉斯放下刀说:“两位伙计别这么害怕啊,好像你俩才想到的一样,我只是吓吓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