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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第1页)

听到沉闷坷拉的触地声,一个鬼子吼道:“有人。”另一个鬼子哈哈笑道:“吆西,这是过路的兔子触碰到了什么,你这是自己吓自己。”

另一个鬼子摇摇头:“不,有人,你看好他,我去看看。”

“不,我们押着他一块去。”

一个鬼子端着枪在前,另一个鬼子拧着村民的胳膊紧跟着向街口走来。前面的鬼子在字路口刚把脸向左转巡视动静,蜷卧在路沿儿的卞喜善一个箭步冲出,还未等鬼子反应过来,卞喜善的右手嗖的便封住了端枪鬼子的喉,卞喜善用拇指和中指狠狠的掐着鬼子的咽喉,只几秒钟,被封喉的鬼子一声气儿没吭,晃了两下,便松开了手中的枪,卞喜善仍死死的卡住鬼子的咽喉,待鬼子身子向下一沉,卞喜善一松手,鬼子便“扑腾”一声摔在了地上。

孟祥云在卞喜善冲出的同时,也向拧着村民胳膊的鬼子冲了过去,拧着村民胳膊的鬼子看着孟祥云冲了过来,松开村民就要端枪射击,未等鬼子端好枪,孟祥云一个重拳打在了鬼子的前胸,鬼子一个踉跄,脚站不稳,孟祥云迅即的第二拳又重重地砸在了鬼子的前胸,鬼子向后倒在了地上,孟祥云一个疾步压住鬼子,第三拳第四拳第五拳雨点般砸在鬼子前胸的同一个地方。就这样,两个鬼子没来得及哼唧一声,便气绝身亡。卞喜善和孟祥云喘了口气,被鬼子松开胳膊的村民连声说:“谢谢军爷救命,我叫郑远,妈今晚突然病重,我来喊姐姐,被鬼子碰见,他们说我通八路。”

卞喜善看着两个被解决的鬼子,村民具体说了些什么,卞喜善没有听进去,当务之急的是要处理好这两具尸体,卞喜善略作停顿问:“你对这一片熟吗?”

“熟。”

“这两具尸体要快处理。”

“咋处理?”

“附近有井吗?”没等卞喜善说话,孟祥云问。

“有,向东不远,左转不远向北有一口井,我背一个,领路,你们背一个。”郑远说着就要去背被孟祥云打死的那个鬼子。卞喜善一把拉住郑远,你拤着两颗枪在前领路,我们俩背。

卞喜善把枪在腰间一插,背起被他封喉的那个鬼子,郑远抱着鬼子的两颗长枪走在前,孟祥云也背起了自己打死的那个鬼子,随着郑远向那口井走去。

郑远领着卞喜善、孟祥云来到地中间的井旁,卞喜善“扑腾”一声把背着的鬼子扔下,接着是孟祥云把背着的鬼子仍在了地上,郑远把背着的两颗长枪仍在一边,站在井口边托住鬼子的头放在了井沿儿边轻声说:“用力。”

“扑腾。”第一个死鬼子头朝下冲进了井里,溅起的井水“哗”的一声穿到了井口,第二个鬼子和第一个鬼子一样头朝下冲进了水井中。

卞喜善、孟祥云背起长枪向路上走来,郑远紧随其后,来到路上,卞喜善问郑远:“你知道济世堂药铺吗?”

“获嘉谁不知道刘掌柜,你们找他弄药?我领你们去。”

“嗯,弄几包药。”卞喜善避开郑远的话问:“鬼子一直都查夜?”

“今晚突然紧起来,城关的街口、路口都有鬼子的岗哨。城里就不一样了,处处都是鬼子,据说是要查八路、查游击队。”

卞喜善问郑远:“这儿有八路游击队?”

看着卞喜善、孟祥云的麻利动作,郑远轻声说:“我看二位就是。”

卞喜善赶忙回避说:“我们是国军。在这儿路过,听见动静,我们才过来。”

郑远笑笑说:“你们是不是八路游击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打鬼子就是好人。国军是统一服装,八路游击队衣服才和百姓一样。”

卞喜善笑笑:“不说这个,说说县城的鬼子的事儿。”

“说不了了。”郑远向前一指,对卞喜善和孟祥云说:“前面就是济世堂药铺,我妈快不行了。”郑远说着就要磕头,卞喜善、孟祥云伸手拉住郑远:“快去照顾妈妈吧。”

当郭全扑向野子的那一刻,野子宛若一条游动的鱼,只一摆身,便闪了过去,其实,泽木让郭全来春景楼的真正目的就是给郭全来个双保险,所谓双保险,就是让郭全知道,不只是我泽木随时能攥着你,就连帝国的一个女人都能随时攥着你,色是男人的通病,我就利用你这个心理,让你打不着狐狸,惹一身骚,只要你对大日本帝国有一点不敬,随时让你和你的兄弟用命赌上。

野子嘴角撩起一丝冷笑说:“不是大队长有令,我让你死无全尸。”

郭全还沉迷于野子的美色中,郭全想,这可是泽木队长让我来睡你,你却戏弄我?泽木队长有言在先,在女人面前,要表现出男人的独裁,男人的霸道。郭全心里默念道:“我不狠点儿,就不是个站着尿的男人,不把你“春景”压在胯下,让兄弟们知道,我就是窝囊废。

野子这个女特务,是总部派给泽木的得力助手,为确保道清铁路的安全,要用最短的时间把获嘉的八路游击队一网打尽,为帝国掠夺焦作、山西煤资源的通道扫清障碍。

之所以派野子来给泽木当助手,是因为野子有特殊的技能,作为一个特务,从散打、格斗、擒拿、枪法等都有一般人不及的技能,这是郭全万万想不到的。野子坐在椅子上,想着如何能让这个土匪司令效忠于帝国,那就得给他留点儿甜头儿,这种甜头儿,就是男人那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德行。野子歪着头冷笑着,望着向自己扑来的郭全说:“想在我这儿享受男女欢爱不是不可以,你要做到三件事儿。”野子说这话就是要吊郭全的口味,就是要变个法儿把郭全攥在手心。

几次的扑空,让郭全心里萌生了一种怀疑,这不是春景,传说的春景不是这样的人。郭全又想,要真是春景,也轮不到我这个土匪头子,看来这是泽木的一个陷阱。到了这个地步,我顾不了那么多,管她中国女人,日本女人,反正男人就要有男人的独裁霸道。他泽木别以为,用日本女人做钓饵我就不干上,我可不吃这一壶,枪已上膛,这样风情的女人,除非是个被阉的太监,正常男人上膛的子弹怎么能让卡壳?今天就是把头弄嘣,也要尝尝日本女人的风情,也要品品日本女人的味道。

看着充满戏弄的野子,郭全卯足了劲儿,张开双臂,来了个饿虎扑羊,郭全一阵快步,像一道闪电,当扑到野子根儿的一刹那,野子坐在椅子上的屁股连同椅子迅即的向左一歪,又把右脚一伸,郭全猛扑的身子向前一扑,“啪嚓”一声,郭全来了个狗啃屎,没等郭全翻身,野子一拉右脚,一扭身,左脚迅疾踏在了郭全身上,郭全像被杀的猪嗷嗷吼道:“饶命、饶命。”野子冷冷笑道:“就这本事儿,还想睡女人?”

野子把腿加重了力度,郭全嗷叫声更大,野子看了眼郭全说:“想睡大日本的女人,等练好了本事儿再来,我随时恭候。”野子冷笑着把腥线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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