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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冬月收过油伞,转又合上门,面带甜笑朝他走来,一袭玫瑰色锦霞羽衣,裙摆处绣大片银线蝴蝶,弱骨纤形,窈窕无双。
“殿下。”
她轻启朱唇,柔声唤过。
秦王闻言,眉眼弯弯,缓缓起身迎上前去,轻握腰肢,掌间稍用劲,揉她入怀来。
只闻得她香馨满体,醉人心脾。
他朗声一笑,接着拥她入座,袁冬月只紧紧坐于他两腿之间,两只细腕被他扼得用力,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殿下又醉了。”
袁冬月将手搭上他肩颈,两人贴得近,她很可感得他鼻尖浓重湿热的酒气,以及发热的身体。
“嗯。”
“酒席上又被灌醉了。”
他声音软绵道,微睁着眼,怔怔看过她的脸,又双手环过她臂膀,将头埋入其颈窝中,愣生生停了一刻。
……
“你外衣湿了。”
他扬起头来,忽地说道。
袁冬月对上他的眸子,瞧见里间几许红丝,眸子似水,清澈迷离,面庞些许傲娇。
她知道,他酒已差不多醒了。
他抬手滑过她肌肤,轻轻脱去她的外衫,露出滑腻似酥的肩颈,白皙的后背,随后将那被雨淋湿的衣物丢落在地。
她只剩一件合欢襟在身,宽厚结实的手掌只用力握住她柔软的臂膀,压出几道红痕来。
祁寒愣愣地盯着她的唇,其色似朱樱,晶莹绛红,饱满润泽。不出片刻,他手环过她的腿,直将她抱着站起身来,裙摆翩飞,朝床榻走去。
袁冬月只忽地被丢入榻上,她半折臂膀,微咽了口口水,只抬眸怔怔看着他。
眼前祁寒垂着头,手中迅速地解开衣带,将外边鹤氅揉成团丢开,外衣脱去,他轻轻抬眸瞧了她一眼,眼底不同往常。
只裹挟着欲求、蛮劲。
她忽觉不妙,只欲赶忙爬起身来。
祁寒只一把拽过她双腿来,拉近些距离,拨开双腿让她坐上他身,随即俯身上去。
“来。”
他闷声说道。
绯红的面颊,沉重的呼吸,鼓胀的肌肉,还有挟制住她的,独属于男人的气力。
袁冬月呼吸忽然加重,心跳猛地加快,冰凉的双腿夹得他那腰间,更觉他浑身烫得可怕。
祁寒一手拖住她的腰底,只轻而易举撕去她的衩裙,欲要托起她的胯来,一手与她十指相扣按于榻上,先是深深地吻上她唇。
她的手只猛地挣脱,面色已然急得潮红,却不能移动半分。
她此刻才是真的怕了。
祁寒头一次如此用力,让她毫无任何逃脱的可能,她不禁立刻红了眼眶,失声惊叫出声,只得使劲朝后缩,瞥过头去躲开他的吻。
他的吻落了空,只维持原有的姿势片刻,待稍冷静些,只将头轻轻垂下,埋入她细致的锁骨处,遂连同扼住她手腕的力气也松下。
袁冬月呼吸更急,眼眶早已滑落泪珠,只感觉他沉重的呼吸打在她胸膛前,额前细碎的发丝挠得作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