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光裸着的脚踩在秦烈的胸口上,脚心抵着秦烈胸口心脏的位置往下按了按,胸口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来。
“真吵。。。”姜酒的声音微冷,“知道错在哪了吗?”,
秦烈握住姜酒的小腿,朦胧皎洁的月光下,姜酒双腿泛着莹白的冷光,两条腿又细又直,白得晃眼。
秦烈手心烫得厉害,喉结滚动一番,握着姜酒小腿的手收紧,深色的手掌捏紧雪白的腿肉,再从指缝中微微鼓起。
姜酒深觉受到不听话的家犬的冒犯,不悦地挣扎往外抽了抽腿,“知道错在哪了吗?”
挣扎甩开秦烈的手后,并且不许秦烈再用手触碰他,他继续脚抵着秦烈的胸膛,脚底下的肌肉结实流利,硬邦邦的。
“你最近好像越来越不听话了,我叫你往东,你偏要往西是吧?”姜酒微眯起眼,语气很冷。
面对姜酒质问的眼神,秦烈眼神微闪,沉默着不说话,只呼吸明显急促了许多。
“说话,又装哑巴?”望着秦烈紧绷着的下颌,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姜酒轻轻笑了下,“觉得屈辱?”
秦烈脸上身体紧绷,姜酒感觉脚下抵着的坚硬腹肌硌得慌,便上移用脚背勾起秦烈的下巴,“回答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难以忍受这种侮辱,秦烈脸色越怪异,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默默忍受着一言不。
目光一会儿落在姜酒的脚背上,一会儿又顺着姜酒抬起的只穿着浴袍的腿往上看,额头上冒出许多热汗,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线条流畅下颌流,顺着脖颈没入健硕的背部里。
脚底湿湿的,姜酒皱眉,当即就想把脚抽回,“真脏。”
刚一往外抽脚,秦烈又来抓住他的脚腕,紧紧握在手心里,姜酒冷着脸说道,“松开。”
秦烈怔了怔,粗粝的指腹在姜酒细嫩的脚踝上不易察觉地轻轻摩挲了下,这才松开了手。
姜酒抽出纸巾擦了擦脚心,不悦地抿着唇躺回到床上,闷头睡了过去。
长夜漫漫,寂静的房内只听见浴室内和房间内隐隐传出的沉重呼吸声。
第二天一早,当姜酒睁开眼时,看到趴在他身旁睡觉的陈执,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军校宿舍内,陈执又睡相很差地翻到他这边跟他挤着睡。
他撑着床面坐起身,头还莫名有些隐隐胀,打量着陌生的房间,顿时一下愣住了。
这是哪里?他怎么会在这里醒过来?昨晚生了什么事?
“再睡会。。。”身旁响起陈执的声音,似是现枕头上没人,陈执闭着眼睛低声呢喃了句。
姜酒被陈执的手臂带着往下躺,再度与陈执齐躺在床上时,他猛地回过神,用力甩开陈执的手。
陈执被姜酒的动作吵醒,困倦地睁开眼睛,声音里还带着刚起床时的低沉沙哑,“怎么了?”
怎么了?他还想问到底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会和陈执出现在这种酒店房内?
见姜酒一脸防备地看着他,陈执低低地笑了声,“你不会都忘了昨晚生的事吧?”
“要我帮你回忆下吗?”陈执伸出手,手掌心上面一道咬痕,“还有耳朵,都是谁咬的你都忘了?”
姜酒一愣,看着陈执手上和耳朵上的牙痕,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也终于想起这两道牙痕是怎么来的。
他不自在地移开眼,但片刻后他又想起了什么,质问道:“你为什么跑我床上睡?”
这下轮到陈执僵住,原本脸上还带着调侃和促狭笑意的陈执一下子笑容僵在脸上,不知想到什么,脸一下子爆红。
“谁稀罕?”陈执偏过脸躲开姜酒质问的眼神,眼神飘忽,“我是看地上太硬睡不着,才勉强躺床上来,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
“那你脸红什么?”姜酒眼神越怀疑,总感觉陈执昨晚是不是偷偷使了什么坏,现在才看起来这么心虚。
“谁脸红?”陈执咬了咬牙,继续嘴硬,“天太热了,挤在一起睡热死了。”
酒店房间内空调调到23度,温度不高还有点冷,姜酒无语地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多说,秦烈呢?昨晚他不是和秦烈一起从斗兽场回来的吗?
“秦烈呢?”姜酒问陈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