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議你說到做到,等我們到了……拉斯維加斯,我們就分道揚鑣,你不許再來找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說著,路佳仍然覺得有些不解氣,她反拍為掐,希望給他帶來另一種形式的傷害。
結果這狗男人的體脂率比他想像的要低,根本掐不起來。
路佳這邊還在研究如何在席德和珊蒂面前表現出她對菲尼克斯的出離憤怒。
既然他們在看,那她必須得演得好一點。
只是突然,一直沉默著的菲尼克斯動了,他像是終於來到了某個爆發地臨界值,如同獵豹一般弓起有力且寬厚的脊背,兩人的身高差迅減小,他以一種路佳完全來不及反應的度突然朝她的臉龐靠近。
略有些疲憊和狼狽的面容下,他依舊是令人無法抵擋的英俊,茜紅色的夕陽打在他稜角分明的側臉上,挺拔的鼻樑與眉骨將那雙深邃的灰藍色眼眸藏匿於內,看不清他的眼神。
路佳完完全全地愣住了,因為幾乎就在同時,菲尼克斯不容置疑地捧住了她的臉,微微側過頭,微涼的鼻尖與她的重重地撞在了一起,與此同時,嘴唇上傳來的炙熱與柔軟令她驚訝地瞪大雙眼,在短暫的大腦空白後,化為一陣又一陣絢爛的花火噼里啪啦地在她的唇峰綻放。
「……唔。」
冷靜……冷靜,她和菲尼克斯早在汽車旅館裡就吻過嘴角,在大峽谷裡面他還給自己餵過水。
他現在只不過是做的稍微……稍微激烈了一點罷了,畢竟不這樣,怎麼能打消別人的懷疑呢?
路佳的嘴唇下意識地輕啟,急切地想要讓他輕一點,結果她的行為卻立刻給這頭環伺已久的野獸帶來可趁之機,潮濕溫暖的口腔迎來了熟悉卻又陌生的舌尖,有力地輕吮勾纏,酥麻從此處蔓延擴散又如米德湖的波瀾一般,又如同電流竄過四肢百骸。
等等!這也是假裝嗎?!
路佳感受著男人充滿著強烈荷爾蒙的氣息,整個人心跳如鼓,身體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力量,要不是菲尼克斯適時伸出手抱住她的腰,她差點就要滑下去了!
可菲尼克斯顯然要將這場戲演得更真一些,他有力的雙手緩緩離開原定的位置,順著路佳的脊骨一路抵達目的地。
蜜桃成熟已久,他曾向基督耶穌發誓,他即便是死都不會再觸碰的地方,但此時此刻,那雙指節分明的大掌卻恰到好處地在上面輕攏慢捻並逐漸用力。
無辜的桃子終究還是變了形。
作者有話說:
說一下更時間大概在11點前後,其他時間都是在修文
我是個修文狂魔,看到那裡不順眼或者描述的不到位就會改。本質原因是我每次更都是踩著dead1ine,所以發文之前來不及(。
嗚嗚嗚終於被我寫到,雖然是有原因的
在這裡,請大家感謝席德和珊蒂,他們雖然馬上就要退場了,但後面還有戲份!
ps掐那裡不是因為男主變態,而是這個動作有宣誓所有權的意思,故意在其他人面前演戲的
pps宣示所有權的部位是下面後邊,其他地方別人看不到
麼麼噠!
第25章day4。7
◎住宿◎
位於湖泊大壩上方的湖泊大橋是一座狹長的拱橋,建造在亞利桑那州和內華達州的兩岸嶙峋的山崖上。
茜紅色的落日夕陽下,橙色的光映在米德湖如鏡子一般的湖面上,微風吹拂在所有遊客的臉上,給此時的景致又平添了一分溫柔恬靜的美。
路佳因為昨天和菲尼克斯在科羅拉多西峽谷過夜時,吃了過燙的鷹嘴豆和金槍魚罐頭,被燙到的舌尖尚未完全恢復,但古怪的是,舌頭表面對味覺遲鈍的小疙瘩卻對其他的觸碰敏感至極。
好燙。
好麻。
路佳覺得自己的喘息都帶著炙熱的熱量。
對於路佳而言,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堅硬的肌肉,還是因為密不透風的唇舌相度,她幾乎難以呼吸。
她好想逃,但菲尼克斯的手掌牢牢地抵住她的後腰,另一隻手則恰好籠罩在他不該放的地方揉捏,路佳被他緊緊地按在寬厚結實的懷裡,已經徹底失去語言能力,根本就無處可逃。不僅如此,她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逐漸輕觸著她的小腹,卻又在愈發滾燙鋒利的同時克制地離開,菲尼克斯好像一下子清醒過來,猛得停住了動作,喘息著維持著與她蜻蜓點水的距離,在輕微的顫動中若即若離地觸碰摩挲。
「抱歉……」
他的眼神幽暗深邃,深不見底,嗓音比任何時候都低沉沙啞,連帶著胸膛在一起微微震動。
「現在,緩緩地跟我一起面朝米德湖,注意不要被別人拍到你的臉。」
路佳艱難地抬起那雙朦朧濕潤的剪水眸,漆黑單純的雙眼此時裹上了一層薄欲,她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卻在看清他克制而面無表情的神色時瞬間冷靜了下來。
……對,他們只是在演戲。
路佳抿起濕漉漉的飽滿嘴唇,瘋狂跳動的心臟逐漸歸於平靜,然後在菲尼克斯的控制下緩緩面向胡佛大壩和米德湖的方向,假裝他們正在默默地看風景。
只是,他們倆人究竟有沒有真的在看,就無人知曉了。
只是菲尼克斯的手卻沒有完全離開,他狀似熟門熟路地放到了路佳屁股上的褲子口袋裡,這一回他並沒有做任何多餘的動作,但看著風景的路佳,卻始終不能把注意力從他的手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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