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答,院门被猛地推开,刚才守门那小丫鬟惨白着一张脸跑进来,跪到我面前,说:“三夫人出事了!”
二夫人哈的笑了。
大夫人还是面无表情盯着我。
我觉得这下有点没面子,便装出严厉的表情说:“怎么会出事了,昨晚还好好的,是不是早饭不合口惹他怒了?”
丫鬟眼泪都要下来了:“我不知道,我听见里面砰砰的响,进去一看,三夫人在拆房!”
“在干啥?”
“拆房!”丫鬟冲我比划,“他在用椅子撞墙,床都已经他弄塌了!”
我确定他是吃了软筋散的。
吃了软筋散还能弄出这动静,不愧是……嗯。
我放下心:“他那是在撒气呢,让他拆吧,啊,不管他。”
“但他一边拆还在一边念叨着少爷您!”
“这就开始惦记着我这个丈夫啦?”
“他撞一次墙,骂一句不要脸的臭土匪,撞一次墙,骂一句断子绝孙的臭土匪,撞一次墙骂一句——”
“可以了。”我及时打断她,“我知道了,我去看看情况。”
二夫人已经笑得快握不住杵了。
我赶到的时候,三夫人坐在一片狼藉里,静静地喝粥吃菜。
下人们瑟瑟抖缩一边,不敢接近这个被软筋散桎梏着,还能有如此威力的怪物。
我刚走过去,他就叫我站住。
我止步,看了看这一圈他的泄结果,肉痛了一下,便用丈夫的宽容姿态说:“你心情不好,砸就砸吧,你要是爱听响儿,回头我给你砸胡桃。”
“不用。”他冷笑着,“你把头伸过来,我给你砸一个看响不响。”
三夫人谋杀亲夫的意念,也不逞多让呐。
不振夫纲是不行了,我双手拍上桌,凶神恶煞道:“这里是黑风岭,管你是什么人,进了黑风岭,就要听我说话,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你要怎么不轻饶?”他轻蔑道。
我微微一笑:“夫人,你说呢?”
他筷子掉了,破功了,惊恐了:“你真是变态啊!”
连娶三个男夫人,现在说自己不是变态也晚了点,我高深莫测道:“对,我很变态,你怕一点。”
他一副恶心得吃不下饭的模样,半晌:“断子绝孙的臭土匪!”
夫纲重振成功。
我和蔼地等他吃完,这才领着他去后院见另外两位前辈,当然,三夫人死也不肯听我的安排,所以我不得不采取了点激进手段——
我扛着被点了穴的他走进院子,那两人还在那儿呆着,见我们进来,不约而同看向我肩上呜呜直叫的倒霉蛋。
我把他放在秋千上,按着他肩膀,开始介绍:“这是小秋。”又给三夫人介绍另外两个人,“那是阿药,那是冰儿,大家以后和谐相处。”
大夫人冰儿漠然地抱剑而立。
二夫人阿药温柔地对新人说:“要喝茶吗?”
三夫人小秋……我解了他的穴,他怒道:“我不叫小秋!谁给我起的名字!”
我静静道:“我起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