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得定。”范夫人用口型对秦日天表示。
回味着触摸的刹那,那年轻、温暖、坚实的手感,范夫人舔舔红唇,摸摸发型和发梳,起身,理了理因为腰间赘肉而皱起的旗袍,身姿婀娜地朝门外走去。
去厕所?
厕所可是个好地方。
范夫人摇曳生姿地走到an厕所门口,侍者正站在门口守着。
范夫人扬了扬下巴,那意思是向侍者确认“他在里面?”
侍者点头。
范夫人摸了摸自己质地良好的旗袍,懒洋洋问:“其他人呢?”
侍者微笑:“没有其他人。”
“哦。”范夫人淡淡回了一个字,然后在侍者的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走进男厕所。
男女厕的布局类似,均设置了一道玄关墙,进入后需要往左或者往右拐一下,才是厕所内部。
范夫人如同捕捉猎物的猎人,在踏进玄关的时候便陶醉地深深吸了口气,仿佛在捕捉空气里小狼狗的荷尔蒙味道。然后她脚下步子一转,往右一拐,只看见一排整齐的小便池前——
没有人。
诶?!
范夫人愣住,怎么会没有人,难道小狼狗不是因为某部位肿胀跑来释放?
是不是害羞,怕在小便池被人看见,所以躲在了某个厕所门后?
范夫人如此猜测,不再收敛,高跟鞋在大理石瓷砖的光滑地面上踏出“哒哒”的响声。
“ike,”范夫人的眼珠子在厕所门的底部空隙转来转去,寻找那双唯一的脚,“ike,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姐姐好着急啊,你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ike,ike你在哪儿呢?”
门外的侍者听见,于是问:“夫人,需要帮忙吗?”
“不用!”范夫人自信地昂起头,吩咐侍者:“你离我远点!”
她像老鹰捉小鸡一样,逡巡着她的领地以寻找唯一的猎物。她一边搜寻一边出声叫喊,只要小狼狗因为紧张、心虚或者其他任何情绪发出一点声响,她都能够轻松捕捉,然后一击必中。
然而,这一次她失算了。
她从第一个厕所门走到最后一个,竟然都没有发现那双唯一的脚。
不可能啊!
不知道为什么,环视空旷的、干净的、光洁的、漂亮的男厕所,范夫人的心底无端端产生一丝无名的恐慌。
“ike!不要闹了,我要生气了!”范夫人豪迈地抬起脚,挨个用高跟鞋踹开厕所。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范夫人更气,她相信侍者不会骗她,那是老秦最信任的打手!
范夫人气急败坏地踹门,风度全无,边踹边骂:“臭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在a市我李芙蓉是什么名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老娘放下身段陪你小子玩一个小时,这是你祖坟上冒青烟才修来的天大福气!”她一着急,把真名说了出来。
外面站远的侍者隐约听见里面动静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