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有父母亲朋见证的婚礼,真的不能再真的夫妻。
纵使江晨钰心情不好,听到这话也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别说他现在这种情况了,就算没有经历过那些事,他也不会和小二十来岁的女孩有牵连。
懒得再和她纠缠,江晨钰藤蔓直接圈住她丢向远处,准备收回藤蔓却见她八爪鱼一样伸出四肢死死缠住藤蔓。
藤蔓传来奇怪的柔软触感,让他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丢开女孩去洗十七八遍手。
和女孩拼精神力,他的精神力对她豪无用处,甚至违背他的想法去亲昵她,拼其他的异能,女孩自身实力不弱,他根本甩不开她!
江晨钰带着她回到院子里,见她躺在地上,手脚还趴着藤蔓牢牢抱住不放,咬牙一字一句说道:“给,我,放,开!”
“啊,哦。”宋晴讪讪放手,不知道他的情绪为什么那么多变。
江晨钰收回藤蔓,“砰”地开门,走进浴室的洗手池,打开水龙头,使劲搓洗骨节分明的双手。
想到那绵软的触感,他有种被玷污的感觉,搓手搓的更重了,直到把冷白的双手搓的发红发热发痛,才关掉水龙头。
一转身,就见到浴室门边,娇小的女孩垫着脚尖,勾着脑袋,好奇地看着他,问:“钰哥,你突然洗手干嘛?把手都洗伤了。”
说着,她的手就要朝他的手碰过来,江晨钰躲开她,侧身走出去。
听到身后亦步亦趋的脚步声,他嘴角抽了抽,发现自己竟然对身后的粘人精毫无办法。
他活了四十来岁,情绪少有被人挑拨到这种地步,从某种程度来说,女孩也是十分厉害了。
天色渐黑,屋里昏暗,他把灯光全部打开,平复心情,不管身后的女孩,去做自己的事。
拿出冰箱的吐司和鸡蛋火腿,去做简易的晚饭。
平底锅中煎鸡蛋的滋啦声响起。
宋晴站在他旁边,星星眼吹捧:“钰哥你太好了,知道我饿,就开始给我做吃的。”
不管是不是做给她吃,她都笑纳,反正是自己的男人,她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江晨钰当听不到,伸手拿出吐司抹沙拉酱,放生菜片培根鸡蛋,再拿出另一片吐司盖上,简易的三明治做好。
放在盘子里,准备端出去吃,就低头洗个手的功夫,三明治已经被女孩抓住塞嘴里啃起来,他看过去,她白嫩的双颊被塞的鼓鼓的,一边咀嚼,一边朝他弯起眉眼。
这对江晨钰来说无疑是挑衅。
还是很想杀了她!他习惯祭出精神力,却在碰触到她的一瞬间化为绕指柔,温柔地缠住她脖子。
宋晴一手拿着三明治张嘴啃,一手去抓脖子上的精神力,歪头疑惑看他,“钰哥,怎么了?”
江晨钰深吸一口气,散去精神力,面无表情地转身做下一份晚餐。
吃饭晚饭,江晨钰走进客厅坐下,拿起桌子上昨天没看完的书继续看。
高大修长的身影坐在沙发上,透露几分悠闲舒适,白色的衣袖因为刚刚煮饭挽上去,露出劲瘦有力的手臂。
宋晴隔着他一米远坐下,之所以要离他一米,因为超过这个距离,他就会伸出藤蔓绑住她,让她寸步难进。
无情的很。
她勾着脑袋去瞄他手上的书,封面是蓝白色,上面病毒学三个字,看的她心惊肉跳。
她没忘记眼前这个钰哥,在两个月后搞了一个大事情,她之所以步步紧逼也是跟这个有关,她不知道要在这个世界待多久,可不想和他一起嗝屁。
“钰哥,你在看什么书啊?我怎么看不懂?”
“钰哥?哥?你理我一下嘛~”
“我可是你老婆唉,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宋晴侧着身躺下,脑袋靠近他,小嘴喋喋不休,要不是一条手腕粗细的藤蔓在她眼前虎视眈眈,她就直接把脑袋搁在他大腿上了。
江晨钰对于她的话充耳不闻,当个叽叽喳喳的背景音乐,反正她嘴里的话全都疯疯癫癫,没有一句正常。
宋晴始终在唱独角戏,说的口干舌燥后索性闭嘴,跟眼前的墨绿色藤蔓玩起来,伸手出一双细白的嫩手去抓它。
除了第一次趁藤蔓不注意抓到它,引起藤蔓恼羞成怒地颤抖飞速抽离外,其他时候她就没有抓到过,这个灵活的藤蔓就像逗猫棒,老是在她眼前晃悠,她挥舞着双手在空气中快速动作,累的气喘吁吁就是抓不到它。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转,时钟针转到十点,沙发上看书的男人终于放下书,站起身离开,宋晴连忙起身跟上去。
江晨钰走到卧室衣柜取出睡衣,前往浴室,踏进浴室门,身后的人儿还是要跟进来,他实在忍不住了,转身看她,目光严厉,语气咄咄逼人。
“你是个女孩子,有没有点廉耻心?跟进我家里就算了,我洗澡你也要跟进来?你的家人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男人清俊儒雅的脸上带着些怒意,比起之前面无表情鲜活了不少。
宋晴仰头笑眯眯地看他,双眸如一汪春水,情意绵绵。
“我有廉耻心啊,但你是我的老公,经过家人认证,如假包换的老公,我们羞羞的事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了,进浴室一起洗澡更是家常便饭,我对自己的男人要什么廉耻心?”
单身四十几年,连小姑娘嘴巴都没有亲过的江晨钰,听到这番孟浪的话,神色一怔,耳根羞红,恼羞成怒地推开她,“砰”地一声关上浴室门。
待在浴室里,还能听见她银铃般的笑声,江晨钰脸上的热意迟迟不退。